以往她遇到难题，风就会有思绪，今天没有。

    “反正得去，不能就这么坐着。”找不到证据，她坐立不安。

    手机忽然在袋里响起来，她以为是有急事，再看是他打来的视频电话。

    概因他个，在人群里很好分辨，凌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上。

    周浔安没卖关，直接说了自己的观：“方家的公益动机不纯。”

    周浔安不这样。

    已经迫近黄昏，云层在远堆积，天光转暗。凌霜降车窗，闭上睛，任由冷风在脸上拂。

    “如果方家和那帮人真有联系，经过昨晚的事，多半已经收敛，不可能再让你蹲到什么。”

    周浔安很轻地笑了一声算作回应。

    周浔安盯着电脑屏幕看过一会儿说：“检可以拿到一个人全生信息，难怪他们可以建立全球信息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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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开上大路，凌霜问：“你不问我去哪儿？”

    周浔安靠过来，拖着鼠标往拉——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提着车钥匙门。

    凶手只作一次案，又不是熟人作案，很难找到突破。

    天已晚，沿街的商铺纷纷亮起橘的灯，铃儿响叮当的音乐隐隐约约隔着窗响起，凌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是圣诞节。

    周浔安去的就是边上的糕店，两三步路的距离。

    “这只是猜测，无法证明他们有拿这些信息过非法勾当。”凌霜背靠座椅，神凝重。

    “不怎么饿。”凌霜说完又补充，“你要是饿的话，我可以陪你吃。”

    玻璃橱窗里光线明亮，顾客很多，周浔安拿着餐盘，背对着外面，一样样挑选。

    冷风短暂地漫来一瞬，又被车载空调气捂。

    “要不去吃东西吧。”周浔安提议。

    “亲自去盯方家。”

    凌霜看到了另一条容，平方医疗从前年开始在各地建立医疗机构，开展免费检。

    凌霜上有执拗劲儿，要是换作旁人肯定要劝两句。

    这都是些公益项目，没什么破绽。

    他并没有将车开去某家饭店，而是停在一家糕店门。

植的病患，找寻合适。

    她愿意去，他就陪着，甚至还主动接过钥匙去开车。

    “你的意思是？”凌霜扭看他。

    她此刻的心，跟着黑压压的云层一样，沉甸甸、漉漉的。

    “边走边说咯。”他语气轻松，不给她半分压力。

    “外面冷，别来了。”他待这么一句，匆匆掀门车。

    周浔安追上去，问：“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