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轶之用枪抵住何昌啸的眉心，怒斥一声：“你在撒谎，梁佑宁死于朗宁1935，只有你有这把枪，不是你还能是谁？”

    梁文拓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阿昌，竟然是你杀了佑宁？”

    “我……”何昌啸捧着梁轶之的手腕，双抖成了筛，“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迫不得已才……”

    梁轶之没有给何昌啸继续狡辩的机会，扣动扳机——

    何昌啸仰面倒地，血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梁文拓抿了一茶，抬看向正在发疯的儿，说：“轶之，你今晚太过冲动，把枪放。”

    梁轶之没有照。

    他调转方向，将枪对准了梁文拓。

    保镖们见状，纷纷举枪朝向梁轶之。

    梁文拓淡定放茶盏，示意保镖退，再起扶着桌，挪到梁轶之边，像一位慈祥的父亲拍了拍儿的肩膀，说：“你想杀死你自己的父亲吗？”

    梁轶之对自己父亲还存了一希望，声质问：“没有你的默许，何昌啸怎么敢杀害佑宁？”

    梁文拓叹气：“孩，你心太，佑宁迟早会成为你的累赘。”

    “你完全可以把她嫁去，方家、陈家、张家都行，你为什么要杀她？”

    梁文拓反问：“你舍得？你敢说你是把她当妹妹疼，还是人疼？”

    梁轶之哽住声，握着枪的手在发抖。梁佑宁是梁文拓让人杀的，但是错却在他。

    梁文拓继续诱哄：“佑宁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微不足的小曲，别因为这事过不去。”

    “你对她就没有一，她叫了你这么多年爸爸。”梁轶之替梁佑宁不值。

    “当然有，但是没有你的命重要，我默许老何杀掉佑宁也是想你死心，你难不记得那因为你死掉的小象了吗？”

    梁轶之当然记得。

    那是他父亲给他人生上的第一课：残忍、夺、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