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把戏并不能久地糊警方，但却足以造成扰。正如现代犯罪学中广为人知的定律，无目标杀人是最难破的案件，而一旦被怀疑了，那就都是破绽。换句话来说，只要警方锁定了嫌疑人，那么他们总有办法能找到证据。

    而福尔斯与李的存在，也不过是帮助警方加快这个程——虽然他们加的有些太快了。

    当温彻斯特当地警方正在清死者、追拿凶手、尸块拼图的时候，李明夜悄然以‘莫佳娜’的份回了一次敦。她先是去了一趟“约翰·宋”餐馆，随后一直到了“麦昆医学研究中心”外，最后才返回温彻斯特。回到酒店，再度谨慎地检查了房间安全之后，她才洗了个澡，换上了一睡衣，并拉了窗帘，这才坐在了椅上，并接通了手机视频。

    接通之后，视频画面晃动了一，似乎是被人拿了起来。李明夜抬眸望了一，就恰好看到了画面上夏洛克的脸。她倒是不慌不忙地端详了一，方才说：“你脸上的那些伤都已经痊愈了，或许是时候考虑刮刮胡了，你这么个样，我看着还有些不习惯哩。”

    视频上的夏洛克摸了摸自己的上新来的胡，神若有所思。他用中文问：“你的那个时代中，男人似乎都留着胡？”

    李明夜手上将烟丝抖搂了她的石楠木烟斗里压实，随后半侧着烟斗将其燃了。她心不在焉地：“大分是这样。”随即又反应过来，瞟了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

    “约翰听不懂中文。”夏洛克相当自然地切回了英语频解释了一句，“这是约翰的要求，他似乎对我们的关系有一定的误解，他说他并不希望能随时听见侣之间的聊天。”

    李明夜挑了挑眉：“我相信你故意曲解了约翰的意思。”

    视频那传来了约翰遥远的声音：“当然！别幼稚了，我的原话是‘夏洛克，你不可能每次和雪莉说话之前都谷歌那些诗歌作品，而我也不能相信居然有人连地球绕着太转都不知……哦，得，我什么都没说，忘了我吧，每次你们聊天的时候，我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