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杀手提起他自己就能让格洛莉亚的平静开始溃散。

    “我成为一世中离你最近的人，而你反而因此定地选择毁灭的路。”

    “……那是我自己的问题，谁手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的确没能救你。”

    “……这不一样。”

    “那么哪里不一样？”

    “因为是我先——”

    reborn少有地打断她的话：“你先给了我诅咒？不是你给的，亲的，你是被选的中介而已。你没有说后悔，我的莉亚，你依然庆幸我们相遇了。”

    “……那是我自私的想法。”

    “圣人才不需要自私，而大多数人不需要成为也没必要成为圣人。你本应该说你后悔的，莉亚，就和平时你随扯谎自己没事那样，而你现在还是拗不过那个真心的想法。”

    reborn的双手过她脆弱的缠着绷带的脖颈，挲着向上继续过脸侧，从鬓边靠后的发间。

    他把人往怀里摁，弯腰低，他完好的右和格洛莉亚残缺的左不轻不重地依偎。他能觉到格洛莉亚放在他后背的手在抓扯他的衬衣。

    她在动摇。

    “就像你自然而然痛恨你的父亲，亲的，我不认为你完全愧疚于你母亲。我们共享记忆，亲的，你对记忆里的自己甚至都要伪装。你的绝望不是来源于你对西莉亚女士的愧疚，是你无法宣的不满和委屈，莉亚。你没有错但她却那么害怕你。”

    不是的。

    她这么说。

    杀手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果然会如此。

    “我不否认你你的妹妹，她也着你，而我想罗莎是个好孩。但是，你真的没有一瞬间希望她不是你妹妹吗？她毕竟间接束缚了你。”

    不，不对的，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