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行。

    “虽然你让我时时到疼，我亲的，但这是你可以对我时时行使的权利。你得承认，你尝试过许多抗争，而你的在永远不变不燃烧多少次。我希望你在负罪前能首先因此到骄傲，莉亚，至少我为你到骄傲。”

    reborn几乎开始担心她会心脏骤停。

    “伽卡菲斯和阿玛兰妲没有错，他们只是在他们该的事。但是我不愿意接受，哪怕它是一残忍的正确。”

    为什么她有那父亲，那人也能叫父亲吗？

    ……为什么我不能。

    “可是我给了你诅咒。可是你那时死在了我前，reborn,”格洛莉亚的脑袋开始，她的也在而那如同坠落，她颤抖着四分五裂，碎片正在把杀手整个人吞没掩埋，“我明明是要救你的，但为什么最后变成这样？我甚至觉得你如果像正常人类一样死了可能更好。……但我却还是选择把你留。然后……你再次死在了未来，再次在我前。”

    “……我庆幸着你跨过诅咒向我靠近了，第一杀手先生。”她的声音不再平静。

    她西莉亚，西莉亚她，但为什么西莉亚不敢靠近？她明明从没伤害过母亲，她总是小心翼翼。而母亲最后留那遗言难不是因为清楚她一定会替她完成吗？

    “……我想不来怎么。我完全想不通，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死了。我想不通彭格列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事。想不通为什么我要活来——你看，没人给我指路。”

    ……这不公平，但我却拒绝不了。

    她到绝望。因为她清醒地意识到她改变不了，越思考越是如此。

抖。

    不，是有的。

    她开始呼。

    她其实什么都想不明白。

    格洛莉亚为此到无力，她的愤恨和不平看起来那么脆弱可笑。她看着伽卡菲斯在前却也只能斗几句嘴，她的脸上也表现不了厌恶和憎恨。该死。

    她看着彭格列初代们，她珍惜他们的友谊却也羡慕不已甚至于偶尔嫉妒。如果她能有那样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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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格洛莉亚的此类思考一开始就会戛然而止。

    为什么就得是她。

    “不要否定你的意，亲的，也别否定我的。你对我无话可说吗，莉亚，哪怕世界上找不第二个本应该聆听和承受的人了。你亲说的，我们是特别的。”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

    房间里呈现接近死寂的安静。

    她也罗莎，她更大比例地认为那孩是她人生的礼。但谁能想象她对妹妹说“从今以后你想什么就什么”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