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非：……

    夏烛再从楼上来是十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程昱非得跟她打招呼。

    刚在楼上刷牙的时候，她试了，嗓还哑着，此时抬手了咙，清嗓后才说话：“您好。”

    程昱非觉得这姑娘真的是礼貌，转跟坐在一旁的周斯扬：“你老婆真的好腼腆，一看就像那什么都不会主动的人。”

    他说这句时，夏烛正好走到两人边，弯去拿茶几上打包好的早餐，她意识抬，正好对上周斯扬的视线。

    两人同时想到昨晚。

    周斯扬目光一直锁着她没离开，夏烛不自在地偏，端起桌上的杯仰喝，然后偏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程昱非跟周斯扬讨论了两句工作上的事，之后拿着东西跟着夏烛和周斯扬门，想搭个顺风车。

    到了地库，习惯地走到副驾驶要拉门，被周斯扬用手里的文件打在胳膊上：“你坐后面。”

    ？

    程昱非转看他，又想到后的夏烛。

    行，他虽然不知这俩人为什么忽然要坐一块，但他是个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好人，想了想，手从门把上撤来，走到后座拉开门。

    一路上，程昱非的嘚吧嘚吧没停过，从中宁现阶段和自己合作的项目，聊到建筑和互联网两个行业的未来发展，再是从经济层面又延伸到国外形势，总之十几分钟的车程，他恨不得开个讲座。

    直到车快开到公司楼，他才觉今天好像有不对劲——前座的两个人有过于安静了，夏烛没有“嗯嗯”、“对的”、“真好”捧哏，周斯扬也没骂他。

    “你俩今天怎么不说话？”程昱非目光落到前面，纳闷，“就我一个人说……”

    夏烛还没从昨晚上缓过劲儿来，不自然地摸了摸耳朵，刚想开，旁开车的人已经声把程昱非堵了回去：“你平时不是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