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肘支在窗框的人微微：“班停车场等我。”

    程煜非觉得这三个字不应该现在周斯扬的表上。

    夏烛推门车，左手拎着衣领转对车上两人弯打招呼：“那我先走了？”

    想了想，他问了句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话：“你喜夏烛？”

    正在急整理衣领的夏烛：……

    “几月？”他刚刚没听。

    不是喜夏烛离谱，而是他觉得周斯扬这人就不该有世俗的念，他一度以为他以后会吃斋念佛。

    夏烛，再次礼貌告别，拎着包转绕过车，过路，往远中宁大楼的方向去。

    程昱非看夏烛走，推门从后座来，绕到副驾驶，拉开门坐上去，他还有事跟周斯扬谈，坐前面方便。

    “不离了？”程煜非顺着他的话问了一遍。

    程煜非手里的东西一合，仔细打量驾驶位的人，男人座椅往后放了些，半往后靠，懒散的样不同于往日，左手搭在窗沿，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望着中宁大楼的方向，不知在看什么。

    说完，神不自觉得扫向周斯扬，抿了抿，一板一地了句：“工作顺利。”

    “……”

。”

    他话音落，周斯扬刚把目光从夏烛的背影收回，右手手指轻在档位上。

    她悄悄扫向正开车的周斯扬，有怀疑跟昨天晚上在浴室里温声笑的不是一个人。

    他还没理清，而且离不离的也要看夏烛。

    周斯扬磕在档位的手停了停，车座往后降了半分，目光再次偏开，落在窗外，微微皱眉，忽然：“谁说我想离婚了？”

    周斯扬屈指敲在窗框上，停顿了一：“也不是。”

    程昱非翻文件的手一顿，莫名其妙抬：“什么玩意儿？”

    神里……有一些拿不准。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中宁楼前，隔了大概两百米，停在树。

    拿不准？

    程煜非看着周斯扬有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十一月，”程昱非往后翻资料，“你和夏烛合约结束，要离婚那会儿。”

    好像有，但他又不确定，他能明确的是他总是会觉得她很可，看她难过也会尽量帮她开心，还有昨天晚上那事……换个人，他确实不想。

    周斯扬敲在窗框的手停了，程煜非这话就问到上了。

    604/雨意

    刚探把后座的资料书拿过来，看到周斯扬抬手把刚拧歪的后视镜掰正，程昱非最近忙疯了，没多想，跟周斯扬商量：“闽江那个项目十一月左右才招标，还有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