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清楚自己这想法的理由，就因为这个就喜了？总觉还欠什么，缘由、契机和关于“喜”更贴切的表现。

    他活到现在，前三十年的人生里，这事一直是他生命里无足轻重的一分，两个字先天对他没什么引力，他也从未为谁动过心。

    不是清心寡，是真的没遇到能让他有想法的人。

    “不太清楚。”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过仅仅是这四个字已经足够让程煜非吃惊，因为没否认，就证明确实有什么。

    他合上手里的东西，往前坐了坐，接着忽然想到夏烛脖上的红痕，他表瞬间像看到蚂蚁吃大象一样震惊：“你跟夏烛睡了？？？？”

    话没说完，又被一个抱枕砸到脸上，程煜非以为周斯扬要骂他太惊讶，毕竟他只是看着像要家的，但不是真的要家。

    但抱枕从脸上扒拉来的时候，听到周斯扬又冷又懒的语调，啧了一声，很罕见地骂了句脏话。

    “别他妈揣测我老婆。”

    程煜非：？？？

    这他妈就叫揣测他老婆了？？不是，这就他老婆了？！！

    不过满脑袋问号疑问完，程煜非也反应过来，无论是他回忆夏烛脖上的痕迹，还是刚他说的那句话，都是他作为一个男对女孩的不尊重。

    “行行行，”程煜非扯松领，脚往前踢了踢周斯扬的车，“那夏……”

    周斯扬打断他：“再踩我车，去医院的时候顺便脑和脚一起看了。”

    “……”

    程煜非被怼得没脾气，了气扭过去，他本来想问那夏烛怎么想的，但现在气不顺，也不想让周斯扬气顺，直接改来了句：“那你确定小夏烛喜你？”

    “我看不一定吧，”程煜非笑，“比她大六岁的老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