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计生办看得，罚款是层层加码，又加上老往后越来越不好，两人一直费着劲想续个香火，哪想到回回来的都是女儿。

    “然后呢？！”韦癞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然后你们什么了？！”

    老太太哭得噎着了，拿手不住的抚摸他的胳膊。

    “村里……村里碰到这况，都会吃转男。”

    “那也不光我一个人吃，多的是人家里偷偷地吃，还有好多牌！”

    韦癞听得睛发直，像是被打破了常识。

    “转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光是转男，我也不知，我都糊涂了，”他的老娘哭得皱纹里都是泪：“你爸在吃，我也在吃，那些年什么中药，什么定男丹，还有符，我们也不知是哪个用了啊！”

    “你这生来，有胳膊有，还娶了两回媳妇生了四个孩，虽然也没儿，你这不是正常的吗？”

    “儿啊，是不是这医院查错了，你换个医院，去别的县，去省城看看？”

    韦癞脸铁青，站起抓起玻璃杯就狠狠地掼在地上，任由家里的东西被砸得四分五裂，砰的一声吓得两个老人一大。

    他现在想死，想带着所有人死。

    五十多岁，本来就差，还吃了这么多七八糟的中药西药，谁知里面有没有激素，谁知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得不不还怀了！！

    三个女儿早早嫁去了外乡，而且和爹妈都断绝了关系，两个老人清楚这些年的偏倚亏欠，虽然每逢年节都会抹泪唉声叹气几回，但也只能让儿草率又不不愿地养老，本没得选。

    现在唯一的儿发了狠，把家里的杯和碟碗统统砸了粉碎，老只有气的份，说话都说不明白，老娘吓得缩在角落里，不住的哭。

    这韦家村被遗忘在荒山上，期以来愚昧落后，但生儿的秘方比治心脏病的药、比考初中的复习书、比女孩儿们的裙，还要多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