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灵力护，委羽首座对他的折磨，全都结结实实地施加在他上。

    江荼疼得前模糊，本没兴致也不打算回应委羽首座的挑衅。

    委羽首座却将之视作服：“说吧，曜暄，你修炼速度如此之快，绝不可能只是因为天赋，对吧？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此刻招了，我们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江荼缓缓扯一个笑容：“你真的想知？”

    委羽首座一惊，没想到会如此顺利：“果然有。真是让人恶心！”

    江荼：“…此法，不可为外人，我若说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颗百愈？”

    百愈是委羽山的妙药，药效如其名所示，千疮百孔，亦能治愈。

    委羽首座笑得轻蔑：“过去你表现得孤自傲，却也知识时务了，甚好，曜暄，你的对——只有向我摇尾乞怜，你才有可能活去。”

    江荼的息都很虚弱，因为至今无人替他止血，他的血已经汇成个小泊。

    他微动，然而或许是奄奄一息，耳聪目明如委羽首座，却也只能捕捉到零星几个音节。

    委羽首座掐着江荼的，将百愈他毫无血的间，又地合起，掰仰江荼的颅，让那脆弱的结暴来。

    江荼在他的迫中吞咽着，百愈，迅速发挥作用。

    对已经失去灵力的他来说，百愈的效用过分激烈，即便治愈了伤势，治愈的过程，也好像是将填补的沙砾，江荼的腰腹搐着，生生不发一声。

    委羽首座收回手，将指腹沾到的血到衣服上：“说吧。”

    江荼气吁吁，每一个字，都像在齿间研磨千万次。

    委羽首座没有听清，蹲，皱着眉凑近。

    那双惨白的一开一合——

    “你怎么敢，离一个魂修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