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里重逢。

    白虎：“江荼…如此看来，我们的计划失败了，是也不是？”

    直至死亡降临，江荼再也没见过白虎。

    他无意否认自己为曜暄的过去，但生怕白虎分不清今夕何夕，不便再纠缠，脆将话说得明白。

    那边，白虎低拨着上的血，江荼的灵力温着他的躯，熟悉的气息则让记忆短暂回归。

    江荼忽然想到，茫茫众生，面容都被掩埋在上位者的权势里，从来无人公正地注视。

    江荼气：“曜暄已经死了一千年，我是地府的阎王，江荼。”

    江荼静静地看着他。

    但阎王，会用公平的目，看向每一个等候公正的灵魂。

    包括践踏过人间的神。

    于是功勋被夺走，罪孽亦被忽略。

    虚影的形开始，明显有别于其他虚影，在赤血的贯通，一对虎耳从他冒。

    白虎有些恍惚，直到江荼呼唤了，瞳孔才缓缓松开，变得温顺。

    江荼注视着这张熟悉的脸：“…白虎？”

    江荼：“是。”

    白虎托着脖颈“哈”了一声：“不意外。毕竟天底能战胜我哥的，还没生来呢。而我哥…向来是祂最锋利的刀。”

    他显然也认了江荼：“…曜暄。”

随着人造心脏动，虚影的五官开始变得清晰。

    可惜，迎接他的不是凯旋，而是神通鬼王的背叛。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唯一得到公正评判的机会，便是死以后，踏阎王殿的瞬间。

    承认自己已经死去，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谁又能料到，凡人苦难，到了神界，这些生来便被仰望、拥有无限神力的神们，竟然也失去了面容。

    亡魂不愿接受已死的事实，便会在人间徘徊不去，忘却人，成为恶鬼，这才有黑白无常与鬼差拘魂。

    剥削者才不你是否大，地位是否贵，祂只看你的上，能榨多少血汗。

    他没有机会去询问，知晓当年动的人神都已陨落，宋衡更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在苍生里，他们尽皆都是一样。

    而倘若神界的神，不愿接受已死的事实呢？

    千年前，江荼与白虎合谋，让白虎在神界掀起动，迫苍生调勾陈回神界平叛，而江荼便可借机建成鬼界。

    “已经死了。”

    白虎果然一愣，旋即，捂着脑袋眉锁：“…曜暄…已死…一千年…对、对，我想起来了，我也已经…”

    正是勾陈的胞弟白虎。

    江荼看向被火焰阻隔在外的虚影，隐隐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