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对，我跟林哥是一家。”

    我跟林哥是一个公司的，不过你说我们是一家，也没什么病。

    嘻嘻，我们确实住在一家(▽)

    张炎熔问：“这次奥莱双节集团拨款，营销预算照比往常翻了3倍不止，老林怎么没来？”

    陈夕答：“林哥手应该是有别的case。”

    哇，奥莱有钱捞，看来这次真是撞大运了！

    “活动执行澜海比价肯定没有奥创低，这标你就别投了。广告投放我可以帮你打听底价，但即便你知底价也够呛能中。”张炎熔的说话方式很直接，先是代奥创擅的领域，再说能帮陈夕到的信息，谈话逻辑非常清晰。

    陈夕猜测：“奥莱的标在价低的同时还要搞定李英是吗？”

    奥莱的貔貅老总绝对不是善茬。

    张炎熔摇：“李英只在结款时吃回扣，投标都是三方公司负责，她不敢暗箱作。”

    “那……”陈夕有不懂。

    “我之前听老林提过你，既然是他让你来的，我就多叨叨两句。”张炎熔在陈夕旁边坐，压低声音，“广告业务能看报价的只有营销总蒋静雯的后台，即便我现在问到底价，那也是‘现在’的底价，而不是最终的‘底价’。你知‘现在的底价’在后台提标时，蒋静雯看到报价就会同步其中一家供应商修改底价，那家供应商的报价永远都是最低。”

    陈夕张大嘴：“这不就是作弊吗！”

    张炎熔轻笑：“你跟老林比还是阅历太浅，招投标有几个是正大光明的啊。”

    “蒋静雯老公是开广告公司的，奥莱的标每次都是她们家中。”

    陈夕：……

    蒋静雯在奥莱营销总，他老公吃奥莱广告预算，两里应外合圈奥莱的钱，还真是不外人田。

    这比古林的“姑侄关系”有过之而无不及，完全是“命运共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