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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苏不作犹豫：“立夏饭。”

    汪霁看他：“你也知是立夏饭，立夏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吃？”

    为了两个人这个夏天能够吃到新鲜蔬菜，汪霁只能客气地禁止他再靠近自己珍贵的菜园。

    汪霁弯腰扒豆荚：“吃上瘾了。”

    糯米放里泡，符苏生火，汪霁提着篮去汪姨家摘豌豆。

    符苏说：“那吃豌豆糯米饭。”

喝半杯，惬意非常，闭上叹：“舒服。”

    他额上全是汗，还被草帽边沿勒一红痕。

    他们这儿的立夏饭就是豌豆糯米饭。

    知汪霁自己不太糯米，怕是符苏想吃，汪姨笑：“小符吃东西倒是不挑，什么都吃。”

    符苏说：“我每次吃完都在跑步机上多跑一小时。”

    立夏时候，豌豆丰收，手指着豆荚剥开，里面的豆灵灵的一小排，绿的豌豆和糯米还有腊一起焖，豆香，香，米也香，焖熟后掀开锅盖，就是一锅气腾腾的立夏饭。

    汪霁倒也不是不想，焖糯米饭不麻烦，材也都很简单，他说：“这段时间吃好几顿了，总吃糯米你胃受得了吗？”

    心帮忙汪霁施，挨着撒去，还没把握住量，使得好容易在绵绵雨中来，正期待着沐浴夏日光的菜苗被烧死一小片。

    汪霁拿手扶住，又叹一声：“凉快。”

    转过，他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仆翻主人了？”

    汪姨就在菜地里，看他过来问：“又吃糯米饭啊？那玩意好吃是好吃，难消化。”

    符苏站起来，院里牵着一条晒衣服用的绳，他从绳上取一条小巾，走到池边浸透了，微微拧搭到汪霁额上。

    汪霁无奈笑了笑。

    汪霁嘴里嚼着颗酸甜樱桃，闻言没忍住笑。

    “行吧，”汪霁还是心，喝完杯里最后一茶，他站起来，“生火吧，来焖糯米饭。”

    就着巾抹了把脸，他顺手递还给符苏，符苏拿着巾搓洗两，又晾回绳上。

    符苏立夏那天在汪姨家第一次吃到，惊为天人，念念不忘，锅汤已经是他的旧，豌豆糯米饭已经成为他的新。

    到了午饭的，汪霁问符苏：“想吃什么？”

    自己在汪霁家贪闲，让汪霁在菜地里受苦这事其实怪不得符苏，因为他哪哪儿都好，唯一在地这件事上没上技能。

    山风拂，光透过树荫斑驳地落在墙上，两个人就这么坐着，方才被惊走的鸟儿又重新飞回来，把红果啄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