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侧看着符苏，“本来也没打算瞒你。”

    “给我买个糕吧。”他看着符苏，“生日糕。”

    很突兀的话，汪霁觉得自己说前都没来得及过一遍脑。

    “怎么没有,”符苏伸手用指尖把那一缕发捋平,“质问你偷偷过生日不告诉我。”

    “嗯？”

    或许还能让符苏再给自己拍张照片，也算是有人陪他一起庆祝了三十三年前的今天，不是被期待还是不被期待，自己都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认真生活了这么多年。

    “质问？”符苏扬了扬眉,“到底该谁质问谁？”

    汪霁愣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笑来，他往后倒，整个人放松地仰倒在椅背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三十多岁了还过生日怪不好意思的，也不是小孩了。”

    符苏走近，说：“我们要生日糕。”

    符苏看他,在太晒过的脸很红,刚拿巾过,有一缕发被打在脸侧。

    两个人顺着公园往前开了一段，在路边看到一家糕店，很大很净也很明亮。

    车推开玻璃门走去，空调冷气迎面来，前台系着围裙着烘焙帽，见有客人来甜甜的笑：“迎光临，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我们最近上了新品有开心果挞和冰淇淋泡芙哦。”

    可符苏听到后没有犹豫，甚至没表现一惊诧，就那么自然地：“好。”

    汪霁说：“怎么，我有什么好让你质问的。”

    符苏摇：“汪姨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能,我都让汪姨别说……”

    昨天在收到唐茹的消息前，他也是准备告诉符苏的。

    “符苏。”汪霁突然开。

    符苏说：“没有预订，现在不能吗？”

    “啊？”前台一愣，“请问是预订了吗？”

    汪霁说：“就这家吧。”

    汪霁攥着巾看他：“我质问你呢，你别反问我。”

    “你怎么知的？”汪霁问。

    符苏笑着没说话。

    三十多岁了，倒也不是要庆祝什么，但他确实也想过，告诉了符苏，和符苏一起过这个生日也还好的。

    符苏：“哑无言了吧？”

    汪霁一张胡了脸：“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仿佛汪霁说任何请求，他都会这样说好。

    他说着顿住，符苏：“好啊，罪加一等。”

    汪霁睁大。

    汪霁说：“你问汪姨了？”

    符苏说：“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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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苏依言在旁边的停车位上停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