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

    “吃饭怎么样？”

    林坞和林越已经在办公室等了许久，今天空来的时间是全留给韩炽的。见人来，林越带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神看向韩炽。虽然韩炽不知他已经猜到了自己去见了韩远案，心里却仍是心虚。

    林坞了支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嘴里还一边问：“药呢？吃了吗？”

    “有事儿。”

    继而，他问：“睡眠呢？还熬夜吗？时谁吗？睡前需要吃安定吗？”

    林越看他漫不经心的表就知大概是问不什么了，招呼他坐后才起将门锁上。

    他拿过一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那是韩炽专属。

    “最近怎么样？”林坞冲韩炽尽量和蔼的笑了一，问他。

    “一日三餐有时吃吗？吃多少？胃怎么样？是有还是迫自己吃的？”

    “吃了。”

    韩炽说着搪的实话，他不知为什么韩远案会在茶馆，明明杨院说他来亲自歉，却又带着韩远案过来，那人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至于为什么是小儿，因为林坞说林越这小大大咧咧的，他那个恶劣的不适合小儿，倒是适合当哥哥，刚好护着韩炽。

    林坞顿了顿，微微蹙眉，思考了几秒，才定睛看着韩炽，问：“什么时候吃的？一天几顿？”

    瞧他这反应，这几个问题林坞心里便有了些数。

    这次林坞没等韩炽回答，接连将之后的几个问题一并问了来。

    “你能有什么事？谁能跟你有事？你还认识谁啊？”林越直接破他，“是不是韩远案？”

    “找你啥？”

    “嗯。”

    “还行是什么程度呢？”

    乎意料的，韩炽回答得很快，林坞略显诧异地抬望他，笔尖顿了顿，接着在纸上将前几个字划掉。

    林坞在他上看到了很多矛盾的地方，让他很疼，以至于让他在韩炽上的心思就比较多，便对他跟林越也没什么差别，把他当小儿对待。

    林坞笑着看他俩斗嘴，韩炽到他这儿来的年已经三年了，韩炽是他见过的病人里最独特的那一类，药吃一不吃一，复诊来不来的习惯，还有想治又不想治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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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儿？不是说好了来复诊的？”

    等了片刻也没等到韩炽的回答，林坞便又说：“这样，我换个说法。”

    “……”

    韩炽：“还行。”

    一连串堪称诘问的言语将韩炽咙里的所有音节全都堵了回去。韩炽张了张嘴，闭合扇动几，最终什么都没说。

实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