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我知，”沈佳城又说了一遍，抬起来手，在后数视线之中，又规规矩矩地放，“我知的。”

    “这两天，我也……”

    “该说抱歉的是我，”沈佳城低，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隙之中尽是泛黑的血污，“等闪电选举结束，第九区形势稳定，调查结果，我再补给你。你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我尽量。”

    秦臻停住脚步，仅仅片刻。

    他开问：“晚上九，还是九半。”

    “是说……”

    “之前你说的，每天通电话。晚上九，还是九半？”

    他们昨天简单聊过这个问题。沈佳城当时一刻不停说了十分钟的话，讲自己之后的策略，希望秦臻能够合。震惊全国的暗杀也还在调查中，他们要彼此保持信息畅通。

    飞鹰739在十步远的地方停泊。邱啸林从正驾驶的位置来，钻雨幕中，站得笔直，向秦、沈二人敬军礼。

    “沈先生节哀。我们……很谢主席，为我们的一切。”

    沈佳城，解开风衣扣，掏那两盒没拆的‘沉香’。

    “雨也不小，你回去吧。趁天气条件还可以，赶飞。”

    伞还没收。邱啸林的作训服已经覆上薄薄一层雾，可沈佳城肩膀上一个雨滴都没有。

    直到上机前的最后一刻，秦臻才把伞到他手里。

    “每天晚上，首都时间九半。”

    沈佳城却是问：“可以视频电话吗？”

    秦臻没答，抬上了舷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