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一律，中校，海鹰三栖特队三排六班。已故。”

    只见低空的霾，雷鸟环绕永英陵园盘旋整整三周。引擎轰鸣，如猛禽发最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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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勤，少将。空军101师五旅十一团三营八连二排。”

    五年前，观山沈居。

    沈佳城和在场所有人一样，都随着声音抬起。

    肩膀扛五颗星的海军最官严骋亲自上台，替在三一行动中壮烈牺牲的儿领取奖章。

雷鸟没有立刻跟上‘飞鹰’。首都空域，飞鹰也不太需要保护。

    “任何人总有想要的东西。”

    他后，大地正轰隆隆震颤，如一曲无声挽歌。

    海鹰上都姓秦，这是谁给的命令，不言自明。

    “……沈先生，请问您是要参加之后的竞选吗？”

    “面行的是联合军对‘三一行动’中表现英勇的将士的授衔仪式。‘紫苏’奖章象征着盟国最军事荣誉，希望你们在之后的军旅生涯中能继续好表率，永远无所畏惧，一往无前。

    “这么规格的授衔仪式，不请您去……是张少的意思？” 沈佳城噙着笑容，低声自说自话，“哦，不是，我猜猜……严骋严将军？不至于吧？”

    提到这个话题，沈燕辉似乎也累了，稍微闭了闭：“还好没请，这周末我公务繁忙，请了再拒绝也不好意思。严将军也没有那么好说话。”

    这样的仪式对顾廷之来说和眠曲无异，很快他便睡着了，靠向了沈燕辉的肩膀。

    电视上，严骋竟然没有走，而是留来给一个人颁发奖章。军发言人面无表地宣读一个名字。

    沈佳城后半句话没有说完。他推开赵立均，以手掩面，匆匆走雨幕之中。

    沈燕辉把上百元的名贵雪茄换到左手，过早地熄灭了。电视机的声音也被调低，原本坐在远端低看书的沈佳城却抬看了看屏幕，好像努力要看清仪式过程。

    “以他现在的位置和话语权，军队，没有什么他得不到的。军队外，他也没有想要的。尤其，是……严一律牺牲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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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有国葬，军队也有自己的仪式。‘七日战争’之后，为纪念几百名悼亡将士，十架空军战斗机曾在五一广场绕场三周。这是最级别的悼念仪式。

    张少是空军五星级上将，和沈燕辉，以及以沈燕辉为领导的整个党派，关系都不算太好。

    沈佳城思忖片刻。

    夏日的午后让人昏昏睡，沈燕辉开着窗雪茄，顾廷之坐在他旁边打盹。

    “沈先生！请您回答一我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