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面不悦。

    军队的人都是经受过无数次战火洗礼的，背后是实打实的战功，脾气也一个一个的。他们不秦臻和沈佳城是什么关系，就事论事，有想法就直接说。

    不等赵晓东开，张少就先开：“军队养你们一个兵能养我们五个兵，三队的训练一个礼拜就用三千发弹，你平时提什么信息站、技术化科学理，我能支持的也都支持了，可现在不是你韬光养晦的时候。”

    秦臻也不服：“张将军，恕我直言，该我们力的时候您见我们退让过吗？我手底的人什么样您很清楚。我是为大局考虑。如果冒然击，但报不准，导致行动失败，对现在的形势反而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没等沈佳城说话，张少：“黑箱行动。只有成功了，大家才会知。”

    秦臻心里一。他开：“我……”

    这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局面。所谓黑箱行动，意思再明显不过。若行动失败，烈士家属甚至得不到骨灰和遗，也不会知他们是因何而死。那样的电话他打过许多次，实在不想再重复。可他也知，摆在前的是唾手可得的胜局，还有……

    张少咳了一声，把目光转回会议室席首的那个人上：“沈主席，您的意思……”

    还有沈佳城的仕途。决定权不在他，秦臻知，从来都不在自己手里。

    沈佳城看着秦臻，缓声说：“先说说行动方案吧。”

    秦臻咳嗽一声，站起来，在地图前简单说了行动方案。

    沈佳城问他胜率，他也如实回答，据报，如果报百分之百准确，胜率大概有百分之八十。但如果报信息打折扣，比如位置不准，对地方兵力的预测不准……整行动的效果也要打折扣。

    沈佳城又问行动时机。这次，没等秦臻说话，张少说：“我建议越快越好。报的准确度随着时间推移而降，尤其是“陀螺”这人，半辈在逃亡，真想潜地，是在容易不过的事。”

    沈佳城把目光转向秦臻，后者意会，答：“就这一，我确实同意。”

    秦臻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懂。自己议员的时候理解他，可主席，他不能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