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

    最后，秦臻开，问的却不是工作：“我的信，你……”

    可对方一言不发，只有漠然，甚至不愿意站得离他近一。

    秦臻的沉默不言自明。自从写那封信、留那枚戒指的那一刻起，他俩的关系就已经退回原。

    秦臻侧过，避免与他对视，却瞥见自己作战服上的肩章。

。

    秦臻太熟悉他这一动作，在雅苑家办公室，他停止办公要聊闲天的时候，总会——

    “等一。你……”沈佳城开，才发现他并没有更好的挽留理由。他只好追了一句：“你不同意这个方案。”

    “同意么？”

    沈佳城皱眉，他几乎确信他可以理秦臻的任何绪——若是怒意，他可以歉，不是作为联盟主席，而是作为沈佳城个人，为了他的受而歉。若是质询，他可以引经据典，从上上任主席任期的战争经费说起。他的功夫在议会那么多年早就锻炼来了，要真就事论事，他断定秦臻是吵不过他的。

    这次是沈佳城别开了目光，他站起来，想凑近前——

    秘书停止记录，大屏幕地图暂灭，各位将领从门无声而有序地退离，只留沈佳城一个人。秦臻抬手扶住门把，突然听见后人说：“等等。”

    秦臻意识地向后躲闪半步，拉开会议室的门：“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之前有太多人在场，军队这地方，几乎都是alpha，他判断得不太准确。可空气安静来，沈佳城才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他本闻不到秦臻上丝毫信息素的味。

    对面仍是沉默。

    在场各位不用抬也知他是让谁等。秦臻仅是略微停顿半秒的功夫，外人就走得没了影。沈佳城把钢笔扣上，领带扯松了一，习惯地摸烟，又停住了手。

    沈佳城只得抬跟他对视，目光平静。“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可以现在讲。”

    秦臻轻笑了一，有片刻松弛，又把他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返还：“沈主席，我也没有不同意的权利。”

    “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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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想象中差不多的答案。秦臻低，还是很客气：“如果你之后还需要什么事的话，我会合，你让承希联系我。答应你的事，我说到到。”

    “看过了。”

    “我说过了。”

    沈佳城笑了一，笑容不比在外，看起来有些勉。但他的语气仍十分公允：“我没有不同意的权利。你都了决定。”

    秦臻没听，仍站着。

    “说真话。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