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元老杨文蔼讲着过时的笑话，沈佳城合地笑两声，心绪却飘到千里之外。

    乔启宇代自己参加了葬礼，回来一路上也说了，他见到了第九区诸位，并替自己表达了沈佳城这届阁政府对军队的关心和信任。这是公事。公事之余，乔启宇也好奇，竟然打听起来他俩的私事，问他秦臻为什么还要留在第九区，不着急回来。

    沈佳城有些意外，因此回答得有所保留：“回不回来都是他自己的决定。”

    乔启宇猜起来：“外界都传张少要退休了，他之前和您父亲有过一些争执，难继任的人是……”

    沈佳城眉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他在纠结于儿女，可乔启宇在脑里已经起人形象棋。张少已经过了联盟军队退年龄得有六七年，他对外总称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可如今战争结束，还未曾萌生退意。

    乔启宇乘胜追击：“秦先生送给您一个主席，您再送给他五颗星，也无可厚非。对于我们现在的形势来说，当然也是有利的。”

    这话若是李承希、谭未明等人说来倒都可以，可由外人说来，沈佳城就不太听。他轻笑一声，颇为自嘲地说：“你想得好。他也是个人，也不是什么事都会合我。”

    “有军人会拒绝这样的荣耀吗？”

    沈佳城把烟掐灭，抬手喝尽了杯里的酒，嗓很堵，他很勉地说：“那是你没见过秦臻。”

    “我今天刚刚见过……”

    乔启宇话音未落，沈佳城披上外，示意保镖自己要门走走。

    天阙阁外泊着几十辆级黑轿车。保镖们将礼堂把守森严，见他一个人突然走来，纷纷照赵立均安排的方案赶到保护的位置，神匆匆，如临大敌。

    等到世界太平，等到世界太平。这句话他说了太多次，已经像是一句诅咒。和平年代开始了，可以分享和平的边人却不见了。

    晚宴邀请了知名乐团来演奏，熟悉的旋律抓了耳，竟然是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