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的婚姻和保护我的仕途，向来都不是一选择题，我的小家和大的国家同命运，之前大家正是因为这一，当初才把选票投给了我。现在，如果连一直站在我边的人我都无法保护，我如何说服大家，如何保护联盟里的每一个人？”

    李承希叹了气，看着他的背影，重重了。

    片刻后，雅苑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晏舒接起，对沈佳城说：“有一位赫先生。我让他改天再打？”

    沈佳城摇摇，示意她接过来。

    “秦臻他……不在雅苑。他有事门了。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忙转告。或者等他回来了，我让秘书再告诉你。”

    乎他所料，赫昭并没有说等，而是直接对着沈佳城说：“没关系，我要说的不多。您可以代我转述。我……刚刚才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从到尾，我都没有怀疑过他。”

    沈佳城沉默片刻，随后，嗯了一声。

    “余第一次爆料中所示的那张舱单，或许可以再查一。沈主席，作为中央报小组的工作人员，我没有职位，没有档案，也没有姓名。我和我的单位无法面为秦臻背书，希望您能够理解。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沈佳城拿一张纸，记两笔，随后又郑重地谢谢。

    可赫昭并未停止于此：“还有一件事，趁着今天，我也跟您说了吧。过去这一年多，为了您的事，秦臻其实找过我很多次。原因无他，但凡有对您和您父亲造成威胁的，尤其是来自境外的报信息，他希望能够第一个知。如果给您带来了任何误会或者困扰的话，我很抱歉。之后，他好像是有别的规划，我们……应该也不会再有联系了。”

    沈佳城住听筒，脑中浮现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银别克停在秦臻的专属停车位上，星辉十七楼灯火通明。现在想来，何尝不是一光明正大。

    最后，沈佳城只是匆匆回：“我……知了。秦臻要回军校教书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会努力，让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