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图案是你绣的？”他问。

    “嗯。”

    “什么义？”

    “冰山。”明灿说，“符合你冷男神的份。”

    “是吗。”池潇抬手摸了发带中央，指尖过白的绣线，他短促地笑了，“我怎么觉得，是火山。”

    “什么火山？”明灿的心急促起来，直截了当地否认，“明明就是冰山，哪里像火山了？”

    池潇：“我瞅着，好像有个火山。”

    “才没有。”明灿凑近看了，发现山巅上确实绣得有秃，“反正，我绣的就是冰山，你要是觉得不像，就当我没绣好吧。”

    池潇：“我就不能当它是火山？”

    明灿：“不行。”

    池潇：“淼淼发带上的是柯基，为什么？”

    明灿：“因为他喜柯基。”

    “哦，区别对待是吧。”池潇说，“我又不喜冰山。”

    明灿被堵得说不话。

    她觉脸颊烧了起来，跪坐在沙发上的也有麻，全好像都通了电。

    “算了。”明灿说，“随便你，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想要地，费劲地抻直一条发麻的，往一踩。

    “嘶——”池潇装模作样倒了声，“你踩到我了。”

    “踩的就是你。”明灿低找鞋，穿着袜的脚抬起来，十分准地又踩到池潇脚背上，顺便碾了碾，仿佛愤，“哎呀，又踩到了呢。”

    鞋这东西，似乎一离开脚，就注定会掉到沙发或者床底这看不见的地方。

    明灿半天找不着拖鞋，一只脚脆一直站在池潇脚背上，颐指气使：“我鞋没了，你去找给我。”

    池潇：“行。”

    顿了顿，见她还踩着不松脚，他抬眸，问：“踩得吗？”

    明灿挑眉：“还行。”

    池潇：“我也的，要不你再用力。”

    明灿：……

    好贱。

    她立刻抬贵脚，坐回沙发上。

    池潇慢悠悠地起，却没有如明灿预料的那样，蹲到地上去找她的拖鞋。

    “你去哪？”明灿睛跟着他，“要拿新的拖鞋的话，也该去外面吧？”

    池潇绕到沙发后面，淡声说：“不急。”

    明灿：“我很急啊。”

    “那你先别急。”对上她暴躁的视线，池潇抬了抬颏儿，慢悠悠地说，“坐着等会儿，我有礼要送给你。”

    年夜

    听见他的话, 明灿先是仓促地收回视线，正儿八经坐在沙发上。

    没过多久，她又悄悄扭过, 视线跟着池潇, 看到他走到靠墙的柜前面, 打开柜门, 取一个硕大的件。

    这一刻，明灿迅速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