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灿：“嗯。然后呢？”

    何必偷着乐，池潇直接被她逗弯了角，笑意放肆地说：“我还有个问题。”

，但是被他明晃晃地搬到台面上，明灿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满地斜了他一：“要不是你撒谎在前，隐瞒之前想送我琴的事儿，我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池潇：“是什么时候？”

    明灿又气又好笑，真想把琴往前一掼就不要了，可是又舍不得。

    “跑不了。”明灿没好气地说，“学，你当年和我表白的时候，也打算送小提琴就问我要钱吗？”

    不由得想起池潇对她说的那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池潇目光落去，扫了她怀里的琴，又抬起来看她，堂而皇之地：“我兑现了我的约定，你呢？”

    “我哪里不喜了？”明灿刚说一句好话，脸一，转又傲地骂，“有无珠，不识好歹。”

    “是，都是我的错。”池潇痛快地认了，“不过，我还有个问题。”

    思及此，池潇又问：“乐汀老师对我印象这么，主动和你说起我小提琴的事儿了？”

    明灿语气凉凉地问：“你要什么利息？”

    ……

    池潇：“你既然见了乐汀老师，咱俩小时候的事儿，你应该也想起来了吧？”

    “你收着吧。”池潇一脸好说话，很快，话锋一转，“可是八百万不是个小数目，你欠着，我得拿利息。”

    说完，池潇走近几步，忽地半跪来，弓，从沙发底轻轻捞了明灿走失的那边拖鞋。

    没想起来小时候的约定，就可以白送她。

    想起来了就要付钱是吧？

    转念又想到，真正过年的时候，也就是明天大年三十，她应该没时间和他们父俩一起过。

    真不愧级商业集团的大少爷，在商言商，一亏也不能吃。

    池潇：“你是怎么知我了小提琴要送你的？”

    她低，把琴盒合上，拉拉链，抓着背带挂到肩上，公事公办的样：“东西我收了，钱先欠着，还是你没见到钱就要把东西拿回去？”

    还没到新年呢，说得也太早了吧。

    “你这琴虽好，但也不值八百万。”明灿骄矜地说，“不过，我明灿说到到，等我什么时候有闲钱了，自然会付给你。”

    池潇摇：“那时候你又没想起来。”

    “不缺。”池潇说，“这不是，怕你跑了。”

    话音落，她抬起，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她上，不轻不重地了。

    她差忘了这一茬。

    不是很想告诉他，是她主动向乐汀老师打听的，乐汀老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池潇：“我那不是，怕你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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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人静时，明灿怀里抱着淼淼的永生，肩上背着琴，轻手轻脚走另一幢别墅，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明灿叹了气，走到靠墙的悬浮桌前，将今晚收到的两份礼摆在一起，找角度拍了几张致的照片，又挑最好看的一张，考虑半天，决定就用一串烟eoji文，发朋友圈。

    中那场告白已经过去很久，后来她连他和她告白过都忘记了，怎么会对他要送她什么礼还记得那么清晰？

    早上起来要梳洗打扮，中午之前就要离开京御园去参加一场由明氏主办的慈善午宴，晚上再回到京御园，参加家族晚宴，远近亲朋齐聚一堂，着实不开。

    池潇闻言，极缓慢地了。

    明灿：“什么？”

    事已至此，明灿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前阵去看望乐汀老师了，是她和我说起你，还有一些小时候的事，我就猜到，中那会儿你应该打算送我小提琴的。”

    顷刻，池潇回手，很轻地笑了：“收到了。”

    “……”明灿咙梗了一。

    “问那么多嘛。”明灿闪烁其词，“总之，你想送的礼终于送去了，你就偷着乐吧。”

    明灿：“……”

    明灿：“你缺钱啊？”

    印象里，乐汀老师记很差，多年以前池潇曾向她打听明灿的名字，结果乐汀老师本不记得明灿中文名叫什么。

    明灿：“你问题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