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裙裙，求你，别玩我了。”

    他轻声地问，“我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满意？”

    应龙歪着脸儿，传甜俏的笑声，“这还不简单呢，放我自由，让我快活哪。”

    “不可能。”郑夙，“除非我死。”

    除非……我不再钟你，不再记得你，除非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不曾逾越过火的兄妹关系。他的双又开始隐隐作痛，渗温的血斑来，又被他不动声地敛去。

    自小灶君之后，郑夙就再也没等到这姑的一句话了。

    她连话也不肯同他说了，每日都病恹恹地盘着小窗。

    “……喝。”

    郑夙给她奉来了最清澈的山泉，被她甩尾摔碎，溅了他一。

    郑夙已经不知，拿她如何是好了，他哑着声，“你多少开个，别这样疯小哥，行吗？”

    姑瞟他苍白失血的，开了第一次尊，“你都囚禁我了，再把我毒哑，也不是事儿，要毒哑就快些，别这样钝刀割磨着我。”

    “……”

    郑夙抬手，比往常更慢，去摸她的脸，被她躲开，他指尖顿了顿，又追了过去，这次碰到了她的，也是涸的，他哪里这样养过她，就算是在他最手忙脚的时候，也是把这小祖宗养得的，康康健健的，能打死一万小犊。

    郑夙又倒了一些山泉，捧在手心里喂她，“喝一，祖宗。”

    她又嫌恶逃了。

    郑夙没有办法，定住她，咬破自己的，喂了一些甜血去，尖被她抵抵着，他又用了几分劲力推了回去。

    “……只跟小哥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不快活吗？”

    她狠狠骂他，“不快活，不快活死了，我就不该惹你，你个老古板儿！”

    “好。”

    他突兀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