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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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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正是我想对常娘说的。”明洛看少女尤其平静从容的睛里:“从祭时于大云寺抄写佛经,再到登泰楼中作画,常娘多番于人前显与崇月公主相似的笔迹,此中目的,不知可否直言?”

郎,举止气质之上并不给人半违和之

    那看不透想不通的觉愈发烈,偏偏对方在她的问话毫无反应……她现甚至觉得,常岁宁大约是知了什么她所不知的秘密。

    “那敢问常娘为何偏偏要仿照崇月公主?常娘公主殿分明素未谋面,真若非要攀些什么渊源,常娘也是为先太殿所救,而同公主殿无半分集在,可常娘偏要作一副与公主颇有缘分之态,甚至此番重之际又与段夫人约定去往公主府祭祀……”

    明洛压制着绪,冷笑一声:“现是我在问你话——”

    常岁宁那一丝恍然之落在明洛底,叫明洛极快地皱了眉——那是什么表

    这个想法叫明洛心中一阵焦躁不安,她定定地看着面前少女:“你如此煞费苦心将自己与崇月公主的名号绑在一,试图引起圣人的注意……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真正在仿照崇月的人,是明洛。

    这觉并非第一次现,这些年来她从天女塔中的那个秘密当中,能隐约察觉到,姑母与崔大都督在崇月公主的旧事上对她有所保留……她虽疑惑,但因谨守分寸而并未究。

    或许,那便是常岁宁的优势所在吗?

    或许这便是明洛当年被明后选中,带在边教

    看来关于她的倒霉事迹,这位明女史知的也并不是太多。

    明洛睛微颤了一,面陡然沉:“你说什么?”

    常岁宁终于回应了她的话,却是问:“那明女史又想得到什么?”

    对上明洛无声审视的视线,常岁宁于本能地受到了一丝被对方探究的冒犯之,她面上不见波动,只看着明洛,再次开:“明女史有话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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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她一得这,心中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

    难怪她第一次见明洛时即觉古怪,原来那古怪之在于她看对方时,像是在照一面镜,但那镜面之上泼了起了雾,改变折曲了镜中之象,故那镜中倒影像她却不是她。

    常岁宁听来好笑:“不能仿照吗?”

    明洛神微凉,声音缓慢:“常娘在刻意仿照崇月公主,对吗?”

    常岁宁的视线无声扫过的布置。

    崇月那倒霉也没什么稀罕金贵的,就是真拿来仿照一怎么了。

    明洛似被她的厚颜气到了,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她初次在玄策府见到常岁宁时,一开始便未能认对方女儿家的份。

    对上那双带着在上的审视与讽刺意味的睛,常岁宁一丝极淡的恍然之

    可此时此刻,她陡然意识到,那片于她而言的空白之,却极有可能被常岁宁窥见了真相!

    常岁宁睛微动,视线未移,不答反问:“依明女史看来,我有何目的?”

    对方说“她”是为先太所救,而与崇月无半分集……

    “你问,我便必须答吗?”常岁宁看着前的年轻女官,淡声问:“或者说,明女史是以什么份立场来质问我?开此先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