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问她一句“今日可好”吗?
崔璟的确还有一事。
“我明日即要离开大云寺,返回玄策府将一切事务安排妥当后,后日一早便动离京。”
常岁宁有些意外:“是去往北境准备修筑边防之事吗?”
此事在崔璟的促
,
的拨银终于
来了一半,他是说过在重
祭祖后便要动
,但她还是隐约觉得匆忙了些。
崔璟:“需要先去一趟并州。”
“并州?”常岁宁直觉不妙:“事了?”
崔璟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圣人接到密报,我并州大都督府上
史暗中与徐正业有书信往来,恐有倒向徐正业之心。”
常岁宁面一肃。
“故我需尽快暗中带人前往,在其有动作前控制并州局面。”崔璟:“为免打草惊蛇,此行需掩人耳目,后日动
之际,对外也只
远赴北境修筑边防。”
常岁宁听明白了,这是奉了密旨。
她戒备地看了左右,
意识地
:“既是不可说的隐秘之行,你本不必告诉我的。”
这暗中恐有明后的心腹在窃听着,他就这么与她机密要务……
崔璟:“你问我,我便答了。”
常岁宁闻言微怔,看向那双依旧坦诚真挚的睛,便问:“我问什么,你都会如实答吗?”
夜中,青年向她
:“都会。”
常岁宁看着他,笑了一。
她的确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他,但可惜,此刻绝不是说话的好场合,好时机。
她与他闲谈些无关要之言,倒无可厚非,纵是传到明后那里,他至多落得一个“为
昏
”的印象。
他都“非卿不娶”了,在临行前来看一看她,是说得通的。反而,若他避而不来见她这一面,或才不符合他先前所行,他来了,反倒可以消除一些明后的疑心。
这大约也是他敢光明正大地坐在这里等她的原因。
但更的话,此时却注定是问不得,说不得的。
常岁宁有些遗憾,今日问不得,次再见,倒不知是何时了。
她问:“若并州事定,是否便要直接赶往北境了?”
崔璟:“是。”
常岁宁:“此一别,或要数载后才能再见了。”
崔璟一时没说话,于他而言,领军征再寻常不过,但从未有一次,他离京前是此时这般心境。
而这时,面前的少女忽然朝他走近了两步,倾靠近了他。
崔璟呼与心神俱是一滞。
多年行军打仗的习惯使然,当有人突然这般靠近他时,他本该于本能后退,可此时他却僵在原
一动不动,只无声握
了手中的那颗栗
。
如此近的距离之,他甚至嗅到了少女
上的淡淡香火气,这用以供奉神明的气息崇
而神圣,与她很适宜。
而方才她说了句,数载后才能相见,所以,难……
她救过您的命吗
崔璟脑里有着短暂空白。
直到他察觉到常岁宁只是凑到他肩膀旁,似乎轻嗅了嗅。
片刻后,常岁宁的视线从他肩膀上移开,抬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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