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张扬。”常岁宁看向那幅字，：“但胜在名副其实——我以如此之多的藏书共授天，此间书院，难天还有第二吗？”

    击鞠社？

    “……”骆观临看向常岁宁的神有了明显的变化：“如此说来……大人的击鞠，想必打得很好。”

    已在书案后的圈椅中坐的常岁宁笑着抬：“原来先生也听过我的击鞠社啊。”

    骆观临再看向那幅字：“这无二之名，好似在何听过……”

    骆观临意味不明地：“……此名别的不说，的确很有刺史之风。”

    骆观临看向她——除了她自己，还会有谁？

    见得此状，常岁宁忽而有些好奇地问：“说来，先太便是自褚太傅门，自幼得太傅教导，不知先生如何看待先太其人呢？”

    骆观临思索片刻，忽而想了起来——是了，他当初遭贬谪京之时，曾隐约听说过国监里了个什么无二社，打球的……

    还听说社主竟是个女儿家，彼时他只一声嗤笑，一个女儿家在国监里结的什么击鞠社，简直胡闹。

    常岁宁轻：“当初结社时，特地请了太傅赐名。”

    “……”骆观临角微。

    吕秀才连忙附和起来，很是狂地表达了对褚太傅的景仰钦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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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那“女儿家”就是她？

    “此无二之名乃是当今礼尚书褚太傅所赐。”

    常岁宁有些讶然地看向骆观临：“先生如今竟然会说‘是否’了，实在委婉温和。”

    “那先生可知无二社之名，起初是何人所取？”常岁宁问。

    此刻，骆观临再看向那幅字，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平易近人许多。

    常岁宁反倒有些意外了：“看来先生很仰慕褚太傅啊。”

    骆观临抬手向揖了一礼，肃容：“先太

    骆观临从那字迹中回神思，微皱眉：“……是否太张扬了些？”

    骆观临的视线从字上移开，皱眉看向她：“看待？”

    丝毫没有怪气的一句话，透可见的屋及乌之。

，脾气更差，理应让他先说。

    见“钱先生”看向自己，吕秀才矜持一笑，他又没表态，他只是在答大人的问话而已嘛。

    常岁宁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无二，便是独一，此天间独一无二？这名号也太大了些。

    听得这“名副其实”的说法，骆观临又看向那三字，仍有些犹豫：“然而自古文人求，更讲求谦逊之风……”

    像是她会取的名，像是她会的事。

    虽是隔着面，却也能叫人受到他的肃然起敬之。

    见他神，常岁宁满意：“看来先生很早前就听说过我与无二社了，可见我与这“无二”二字，都分外引人瞩目。”

    常岁宁不以为意地：“先生这话对也不对，他们是喜自己秉承谦逊之德，却不见得喜别人替他们谦逊。他们谦逊他们的，我负责让我的书院之名风光远扬，我要让来日凡是此求学者，其其名皆与有荣焉。”

    不过，这“无二”两字，他怎越在心里重复念来，便觉得耳熟呢？

    于是，他第一次成功收获了来自“钱先生”的欣赏认可之。

    骆观临正：“太傅乃是天读书人之楷模，不单学识远在吾辈之上，人品更是洁贵重，从不与世俗同合污，对不公之象向来敢言，在自然万分敬仰。”

    骆观临沉默了一，不得不说，这话虽乍听肤浅虚荣，但的确也叫人心振动向往……且看那吕秀才一脸激动神往的神就知了。

    骆观临蓦地一愣：“褚太傅？”

    吕秀才正摇：“那断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