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易一笑,正要再说话时,从从外面
来:“节使,圣人使人前来传话,想让您前去一叙。”
“……”
一切质疑之言堵在嗓里,她甚至短暂地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你是说,崇月,阿尚?你今年几岁?你可知她早已……”
之名!
所以这是什么站不住脚的胡话?
很快,又有人相继来通传:“姚廷尉前来求见节使。”
常岁宁动作没有停滞地放茶盏,不假思索:“让人回话,我与圣人之间的事,待到大典完成之后再叙不迟。”
“郑国公夫人到了。”
众人行礼,目送常岁宁离去。
“宁宁,本且问你一句,你果真是我那皇兄的幺女吗?”大
公主开门见山地问,注视着
前的少年女郎。
常岁宁请了宣安大公主去书房说话,屏退了所有
人。
“姑母,我不是父皇的幺女,而是他的第四个女儿。”
这一声平静熟悉到仿佛早已喊了许多次的“姑母”,让李容的睛微颤了一
,横放在茶几上的右手也微微收
。
“真的只需拿证据说
真相,而他们只需认真看着听着即可。”
听常岁宁了句“辛苦魏相”,魏叔易问
:“节使当真不打算见一见他们?”
显然,这些全是在城中刚安置来,便急着来见常岁宁的。
说着,抬脚往外走去:“我去见大公主殿
。”
李容先是眉心微动,第四个女儿……这是何意?
从早已习惯了她如此行事,应声“是”,便退了
去。
二人隔着一张茶几并坐,常岁宁微侧,迎上大
公主的
睛,
:“姑母,我是,也不是。”
“宣安大公主已至前厅。”
她一字字问:“何为……是也不是?”
常岁宁起,看向魏叔易:“有劳魏相先去见段夫人,替我转达一声,我晚些便过去。”
魏叔易忙完安置天储君与众官员的事宜后,返回大都督府
,见到常岁宁时,叹
:“节使未肯
面相见,倒叫魏某挨了许多冷
。”
李容觉得这说法实在荒诞可笑,她甚至无法理解一向冷静聪慧的少女怎会说这样的话,可是那双异常清醒冷静的眸
,却叫李容猝不及防陷
莫大的惊惑之中。
又转而待传话者:“先带姚廷尉去见太傅,转告姚廷尉——太傅的话,便是我的话。”
“我见他们作甚。”常岁宁刚和崔氏族人商议完大典事宜,此刻端起茶盏解渴,随:“心虚的赝品才需要威吓他们屈从串通,我可是真的。”
常岁宁看着她:“姑母,是我。”
以涂御史为首的不少人,都好了血溅大典的准备——绝不让这场虚假的归宗大典顺利完成,誓死也不会承认常岁宁编造
的李氏
份!
那些个官员无不将他视作十恶不赦的无耻叛徒。
或是的确太过荒谬,李容偏过脸移开视线一瞬,不知是何绪地胡
笑了一声,再转回脸时,正
问:“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常岁宁尚未正式宣明份,但有关先皇幺女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皇兄的第四女……分明是崇月!
接来听到的回答却完全超
了李容的意料,甚至超过了她的常理认知和理解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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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岁宁的眸光依旧清醒平静,嘴边挂上一丝淡笑:“姑母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