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多加注意，这些年为着从前生产时的事，也不愿她再有个孩。

    而后自然陆思音也失了耐心，冷着脸就走开，言渚这时候又没了办法，只得跟在她后又去讨饶。

    言煦和明封站在院里都相继叹了一声，小孩儿抿着说：“我们去练剑吧。”

    这两个人这些年但凡些事，本也不问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互相认错讨饶一个来回，没几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明封以为然，二人便不再理会这件事。

    妹妹生得很顺利，在言渚又忍不住想闯产房之前就安然降生。所以言渚抱着女儿的时候再看言煦，总是说：“你怎么就不像你妹妹，让你娘少受些罪。”

    言煦的不说话，瞥了一他逗女儿的样，而后淡淡说：“娘亲说，那件事不怪我，是你的错。”

    言渚倒一气准备手打他，就看他大喊着“阿娘”跑了一溜远。

    “男孩家家的，一事儿就叫你娘什么？”他将女儿给娘就去追他，结果真撞上了陆思音也就收了手。

    就算不说当时生产时的事，言渚和言煦的关系向来也不怎么样。言煦六岁的时候，言渚奉命使了西边族，才回来本来好好跟陆思音说着话，想起方才言煦见他时的样，便皱眉说：“他这倒是越来越像明封，平日里不说话。”

    “我叫你去教他剑法，是谁躲懒不去，明封教他，自然养了他的，还怪明封？”说起这事她还生着气。

    “我不是躲懒，他的确是太笨了一些，演示三次了还不好，你又说我脾气不好。”

    “他才多大？”

    “我当年也就这么大。”

    ……

    而后两人便又争吵了一番，结果就是言煦莫名其妙还要被他爹拉着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