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玉止在后哑着嗓唤她。“你真的不要走得那么急，这样一时怎么能收拾得齐全呢。”

    “我只把一些贴之带走，不劳傅大公再费心。”

    “我还准备再去兑一些银钞给你，还有一些常用的药，门在外——”

    “不必了，都已经添扰了你一年多，哪里还敢让你再破费？”

    “……你怎么说得这么疏远？”

    赵蘅将包袱一放，回过，手背在后：“是吗，我同你疏远？你怎么说的仿佛我们两人很亲近一样。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时候已经完全在用说话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不讲理过，她在他面前才不讲理。这不讲理，本质上是一骨髓不自知的依赖和撒。

    可这个人现在要她走。

    她将后背硌在的桌沿上，“从今以后，我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不需要你傅大公来心！”

    她这自弃不祥之话，让玉止也着急起来：“你在闹什么脾气？什么叫不需要我担心，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更半夜说走就走，你就不顾自己的安全？”

    赵蘅不理他，直接从他边走过。“你站住！”他一伸手扣住她手腕，用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赵蘅酸心哀恨地瞪着他，双目泪，却倔地一句话都不说。玉止也气，气得心疼，不知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两人这边僵持着，门外丫鬟却急匆匆来。

    “少爷，大少夫人，你们快去看看吧，老爷和夫人吵起来了！”

    屋里的两人齐看过去，那一瞬间，脑中同时闪过一个想法：

    这么闹？

    赵蘅和玉止才到小院门，就看到房间里摔来一只瓷盏，碎了满地。

    屋里隐约传傅敬斋的声音：“你小声一，小辈们看到成什么样？”

    又有傅老夫人芳仪的哭声：“你自己了丢脸的事，倒怕人知了？”

    二人急急门：“爹，娘，究竟怎么了？”

    傅敬斋一看到他们，有些尴尬起来，“玉止，阿蘅，这里没有你们的事。”

    却被芳仪拽住，因见儿来了，到有人撑腰，更加委屈：“当着小辈的面，你就说，你有脸，为什么不敢说？”

    “你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