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知确认：“也没别人哈？”

    韩方驰撵他：“赶走。”

    “这就走了。”何乐知笑着站直了，“请儿的菜，我牙不行。”

    韩方驰说：“别了。”

    何乐知再不用为这颗牙费一神，手揣外兜里松快地走了。

    意识去碰了碰牙的创，又想起大夫不让，不再去碰。

    “何工，周六团建，你去不？”

    何乐知的办公室开着门，组里小周从门探来。

    “上哪儿建啊？”何乐知睛盯着屏幕上的图纸问。

    小周说了个地方，又说：“许总说你要是去的话就爬山去，去山上营。”

    何乐知笑着问：“为什么？”

    “许总说你爬山厉害，像猴。”小周重复了一遍领导原话，笑嘻嘻的，知何乐知不会生气。

    何乐知失笑，说：“那我不去你们打算怎么玩？”

    “那我们就俗一儿了。”小周嘿嘿了两声说，“吃饭k歌，然后再儿奖。”

    “这听起来有意思多了，”何乐知笑着说，“我不去，你们玩。”

    “别啊，何工，你不去咱们人不全了。”小周劝。

    “我真去不了，我周六有约了。”何乐知说。

    小周试探着问：“真的啊？”

    “真的，周六约了朋友。”

    定好的周六中午要去韩方驰那儿吃饭，何乐知在网上挑了组跟沙发搭的瓶，一一矮两只，还有同系列一只烟灰缸。

    周六上午何乐知拎着东西，先绕去店取了束。

    一捧清新的白绿系束，很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