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她就是叛逆期还没过，让阿姨别太严了。”何乐知说。

    一顿饭吃得算是宾主尽，何乐知因为那颗牙有阵没好好吃过饭了，这天用好的那一侧慢悠悠地吃了久，韩方驰合他也放慢了吃饭的速度，两人边吃边聊，最后把菜基本全吃完了。

    何乐知见过小王几次，还陪她打过游戏，在她很小的时候给她过风车，还被她咬过一回。

    “我说呢，不像你会买的东西。”何乐知笑着说，回问，“女朋友还是去年那个？”

的整调很搭，带了两不违和的，增加了一活泼。

    玄关柜上放了瓶香薰，有一淡淡的沉香味。

    游戏人间，得也一副坏男孩儿样，这些年过好多女朋友。去年那一任是个幼师，好喜，说要定来了，想结婚，看来还是没成。

    韩方驰关了火，弯腰找汤碗，“你说哪个？”

    何乐知摆好瓶，站起来说：“那不提了，你别疼。”

    “女朋友带来的。”韩方驰解释说。

    何乐知哭笑不得：“别这么说。”

    何乐知说：“小王。”

    何乐知笑笑，这些年韩方驰无数次被推去学校理小王的事，每次都挨老师一顿狠训。自己上学这么多年没怎么挨过批，大以后托他妹的福，全补回来了。

    韩方驰摇摇：“我得有两个月没回家了，断不了她们官司。”

    实在是认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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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方驰平静地说：“早恋呢，沉迷恋，还有买些七八糟的东西。”

    何乐知惊讶地问：“多大了啊，就早恋了？”

    “一了。”韩方驰说，“我去学校门看过一次，那男生成绩好，看着也本分的，搭她手里是糟蹋了。”

    韩方驰先回忆了，之后不确定：“好像不是，我不记得见过。”

    何乐知把瓶拆了，找了把剪，蹲在客厅把在瓶里。韩方驰在另一边的厨房，两人隔着几米距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他们之间不缺话题，不用特意找话聊。

    “你妹最近还好？”何乐知问。

    这跟何乐知当时看着图纸想象的效果差不多，他欣赏了半天，非常满意。

    韩方驰家里有两个妹妹，一个在读研，还有一个从小就不了的混世王，淘气得不行，又天不怕地不怕，谁惹着她了她就跟谁打架，打起架来又很猛，总一副大不了鱼死网破的架势。

    “别说她了，提她我疼。”韩方驰给他个神，示意他过来吃饭。

    何乐知帮着一起收拾了厨房，收拾完仰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