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韩方驰跟何乐知说，“你给他。”

    “算了算了，你喝吧。”肖遥摆摆手，还不忘说风凉话，脑袋转向另一边说，“你看你偏心人家，人家也不记着你。”

    “我什么时候说我渴了！”肖遥反驳，但是嘴角都压不住了。

    “在呢，怎么了？”何乐知轻声问。

    韩方驰说：“给肖遥拿的，给错人了。”

    何乐知尾一挑，歪过去问：“怎么掰的？”

    韩方驰“嗯”了声，声线听着不是很稳。

    那时候大家都还是光男孩儿模样，比起跟周沐尧在一起时的何乐知，十七八岁的何乐知没那么像大人，偶尔像个小孩儿，笑起来单侧脸上有个小窝窝。

    “你只跟驰哥好，不跟我好。”肖遥抱怨，“你俩偷偷摸摸的，背着我。”

    何乐知拧开了作势要喝，朝韩方驰眨睛给他信号，不明显地往肖遥那边侧。

    何乐知疑惑地接起来：“方驰？”

    何乐知坦地笑着说：“谁让你不是班了。”

    何乐知都睡着了，被手机吵醒。

    “咱俩掰了噢，何乐知。”肖遥噘着嘴说。

    肖遥更加气哼哼了。

    二的冬天，雪得最大的那个晚上。

    韩方驰答说：“他渴了。”

    “呸！”肖遥坐在旗台边晃着，“你俩分帮结伙。”

    “为什么！”何乐知装作模样地说。

    “怎么了？”何乐知停住动作。

    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来看，显示“方驰”打电话给他。

    别人知他家里有两个妹妹，说当哥哥的就是不一样。

何乐知脸一撂班就跟着也拉个脸。虽然这样的时候很少，何乐知不怎么生气，总是笑呵呵的。

    韩方驰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是不同于平时的沉闷：“乐知，你在家吗？”

    不过脾气好也不代表真和谁都好，实际相来何乐知还是很有距离的，客客气气但也不亲近。真跟他关系好的只有韩方驰和肖遥。

    何乐知跟韩方驰一对视线，两人睛里都有笑意，何乐知边喝边说：“真伤心。”

    何乐知只笑，不理他了。

    韩方驰秒懂，“哎”了声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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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方驰远远地走过来，手上拿了瓶，走近了扔给何乐知。

    只有何乐知知他的秘密。

    而韩方驰可能是格的关系，他成绩好，懂事，总显得比同龄人成熟，不像别的中生整天傻乐呵。

    韩方驰没声，何乐知等了几秒，又问：“你在外面？我能听见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