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康宁爸爸叹了气，“现在没有什么有力的线索，纪队说他们只能用耗时耗力的笨方法去排查。”

    没有了康宁爸妈的低语，房间里一变得很安静，羿玉甚至听得到自己的呼声，他稍微调整了一姿势，窝在衣柜板上，枕着一件大衣，盖着一件羽绒服。

    他想要收回手，颤颤巍巍抖了半天才勉能够控制自己的肢，手掌还没离开袋，那东西又猛地抓住羿玉的手腕拽了回去。

    直到十一左右，康宁的爸爸妈妈才从康宁的房间离开，羿玉却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离开，被发现的可能太大了。

    过了好一会儿，康宁妈妈问：“警察那边怎么说，案有展了吗？”

    康宁爸爸语气很沉：“杀人犯又不会考虑这个，那都是心理变态，本不是正常人。”

    羿玉死死咬住嘴，几乎尝到了血腥味才咽嘴边的惊呼尖叫，他半边都僵住了，全官集中在指尖。

    康宁爸爸没有说话，康宁妈妈也没有，隔着衣柜隐隐传来的只有不甚清晰的啜泣声。

    那些衣服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空的衣袖、的衣摆纷纷缠绕在羿玉上，羿玉不禁挣扎起来，若是康宁的父母仍在房间里，绝对会听到来自衣柜的响声。

    不冷，但是也谈不上舒服，总归是有别扭的。

    簌簌的声在安静的黑暗里格外响亮，羿玉终于隔着布料摸到了四四方方的东西，他神一振，跪坐起来，前倾，将手伸了袋。

    “阿宁……儿……”

    不过羿玉也是才知警方曾经怀疑过他，并且排除了他的嫌疑。

    康宁妈妈哽咽不已：“那会是谁呢……究竟是谁杀了我们的儿，阿宁他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啊！”

    他们说的，好像是羿玉。

来康宁妈妈午回来找东西是为了去办康宁的死亡证明。

    冰冷的、僵的肤。

    只能这样了。

    熬过一夜，等第二天康宁爸爸妈妈门，他再看准时机离开。

    羿玉发了会儿呆，突然想到自己昏迷前摸到的东西，他一坐起来，在黑暗中寻找那件羽绒服。

    康宁妈妈沉默了一会儿，又：“你说……会不会是照片里的男孩，阿宁那样对他，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然后……”

    力之大几乎让羿玉认为对面是一熊，他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被拽着胳膊摔一团厚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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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摸到的不是熟悉的手，而是冰凉到极的肤。

    “纪队已经排除他的嫌疑了，事发的时候他在图书馆，而且完全不知。”康宁爸爸，“他也是受害者，是阿宁对不起人家。”

    佛珠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