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羿玉拧开瓶盖，畔泛起柔的笑意，“我喜的，谢谢你。”

    老四看着他喝了一，这才移开视线。

    临近上课的时候，徐正清从后门大步星地来了，直直坐到羿玉后面一排。

    老大信，如果不是老四和老三一左一右地坐在羿玉边，徐正清估计会直接坐到羿玉边。

    “小玉！”

    这声“小玉”又急又快，充分彰显了徐正清此刻的心。他委屈地盯着转看过来的羿玉，活像个被主人一脚踢开的大狗。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羿玉瞥了一佛珠，如实回答：“求神拜佛。”

    徐正清也看到佛珠，随后视线一转，落在另一只红的腕上，神顿时就变了：“这是怎么的？”

    “……意外。”羿玉不想提这个，熟练地给徐正清顺，“我去医院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得涂药酒，中午吃完饭你帮我涂一。”

    徐正清看起来又生气又兴，兀自别扭了一会儿，预备铃响的时候才瓮声瓮气地应了。

    他三四节也有课，在隔教室，预备铃一响不得不溜了。

    “徐正清其实够意思的。”坐在羿玉另一侧的老三小声说，“就是有粘人。”

    确实。羿玉在心里。

    ……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后排突然引发了一阵动，常常半个学期不见一次的栾良弼居然像许多班主任一样在后门看了一会儿。

    吓得许多同学意识地收起手机，“呼啦呼啦”地翻书，一时之间教室里翻书声格外响亮，授课老师都被扰了，以为自己没讲清楚，又倒回去讲了一遍。

    羿玉看过去的时候，栾良弼正好也在看他。辅导员看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教室里，表柔和了些许，投去一个温和鼓励的目光。

    羿玉有尴尬，觉自己成了老师里的“问题儿童”，收回视线不再往后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