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询问，非得两个以上的警察在场，这小同学明显只想找纪泽一个人，他没必要杵在一旁。

    纪泽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又用了两秒让自己打起神。

    “你肯定没好好听医嘱。”徐正清着羿玉的手臂看他的手腕，心疼得不行，他甚至看来上面有指痕，但是羿玉不愿意说是怎么一回事，他就只能生闷气，谁让他家小玉这么护着外面的野狗。

    可是张飞云离开之后办公室里依旧沉默。

    ·

汤胃，这天太冷了，喝的才舒服。”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纪泽胡拉碴地靠在窗边。

    几分钟后，羿玉坐在办公室里唯一一张沙发上。

    案件侦破到了最难的阶段，错过了黄金破案时间，没有突破的线索，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地毯式搜索、询问，期冀于能够找到一个。

    “队。”

    羿玉已经忘记医生是怎么说的了，他打了个哈欠，没等到冰块就被徐正清劝上了床。

    警局刑侦支队队办公室。

    羿玉看看小，又看看番茄汤，哪个也不好先动，只好夹了一筷米饭送中。

    纪泽叠着，手肘抵着大，手掌撑着颔，有些神地看着羿玉摆腕间的佛珠。

    饭后硝烟的味倒是散了一些，毕竟一边是羿玉的发小，一边是羿玉的室友，闹得太僵尴尬的还是羿玉，可是无论是谁都不想看到羿玉为难，所以别扭的午饭之后气氛倒是正常了。

    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事，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佛珠泽温，一颗颗珠晶莹剔透。可是在羿玉手上的时候，显然是那只手更加致漂亮，佛珠上去显得过于古朴，让羿玉多了几分克制禁的气质。

    徐正清冷冷地瞥了一对面的三人，老大老三老四自然不落风，一时之间餐桌像是斗现场。

    半个小时后冰块到了，徐正清站在床边给他冰敷，羿玉半梦半醒地看了一，又放心地睡去了。

    大开的办公室门过来一个人，张飞云穿着皱的制服外，表有奇怪：“羿玉找你。”

    双方这才勉勉和平地吃完午饭。

    纪泽拖了个椅，坐在他对面，目光似探究似发呆，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张飞云识趣地离开了。

    羿玉赶一手夹起小，一手拿勺喝汤。

    “先冷敷再敷，两天之最好不要用药酒。”徐正清将药酒羿玉的屉里，单了袋装冰块，撑着看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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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哪？让他过来吧。”

    很多刑事案件就是断在了这一步，然后只能成为陈年旧案，等待一次的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