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玉竖眉：“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

    “我的意思是……”方为止声音缓慢了一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嗓音非常占便宜，“我不会对其他的观察员如此。”

    羿玉神一动，松开了方为止皱的衣襟，他蹙眉审视了方为止一会儿，蓦地转过。

    “电梯几楼？”

    方为止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前襟。

    “三十六楼。辛苦你。”

    羿玉没搭理他。

    15

    三十六楼一到，羿玉问过怎么回到通用路径之后，直接丢方为止走了。

    方为止看着黑发青年的背影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他真正的助手仓皇赶来。

    “方先生，非常抱歉——虽然我并不知为什么，但您命我不要带人去例行会议，一定是我们错了什么。我们到非常的惶恐，但是恳请您，可以给我们一提示……”

    方为止的好心渐渐没了。

    但他没有将向助手撒气，而是解释了一：“不，库克，你们什么也没有错。只是今天的例行会议，我有别的安排而已，放轻松一。现在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家了，吃好的，早休息好吗。”

    库克绷的绪一缓和，他激不尽地看着一如既往温和可靠的上司，却并没有发现对方底的不耐。

    好不容易打发了助手，方为止回到了位于三十六层护卫队总的办公室。

    现在早已经过了晚饭的，空的胃叫嚣着不满，痛一遍遍袭来，方为止脸上却没什么表。

    之前晚饭时间，他在理一项急事件。

    理完之后，羿玉就来了。

    方为止当然就没有再离开办公室，直到例行会议的时间。

    而现在，方为止平静地翻了办公室里的压缩饼，细嚼慢咽，吃了个半饱，其余的还放了回去。

    这一切完，他坐在沙发里，仰看着漆黑的天板，过了许久，又想起了脾气不太柔顺的观察员压制自己时的场景。

    方为止一贯喜柔顺的人，那意味着他可以省去非常多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