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止改主意了。

    “9-4”系列计划，其实是他和它一开始的计划，通过更温和的方式与人类共生。

    方为止：“有一定的关系。不过，那些不是重，我只是认为最近需要在实验室里多待一些，你觉得呢？”

    这让所有人都到诧异。

    连陈斯衡见到他的时候表都有些奇怪：“方先生，是了什么事吗……是上次堂投毒事件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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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在这晚之前，方为止说不定也会同意这么，他知羿玉那个失踪的弟弟游在庇护所里，也知那个幸运又倒霉的孩离以前的废弃实验室很近，他不介意羿玉去发现一些什么。

    ·

    方为止第一次连续两天现在实验室之中。

度的纵“化蝶”后的共生，但是对正常的共生而言，他能够施加的影响非常有限。

    “方先生，我需要一号模拟室的实验日志，可以给我吗？”

    “是的。”方为止回答。

    但是实验展不如人意，而它也在短短数年间膨胀了无数倍，于是新的计划诞生了。

    偏偏陈斯衡不是，他有天才的通病。

    陈斯衡：“……”

    但“弱智”也有自己的想法。

    陈斯衡被他反问得有些摸不着脑：“或许吧……对了，方先生，一号模拟室的实验日志一直是提给您的，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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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玉心中却更加谨慎了。

    星球外的东西不知投放了多少共生来，多到它自己都数不过来，更别说是方为止了。

    他甚至觉得今天一号模拟室里的试验品安分了许多，之前见到过的塌陷也没有再次现，一切风平浪静。

    显然，它们对羿玉有些想法，想要将他偷走仔细看看。

    而每一个共生都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尽方为止更愿意将其称之为弱智。

    陈斯衡不能理解。但他拗不过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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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在……

    陈斯衡还在等待他的文，却发现方为止居然没有文，他对这件事的回复只有“是的”两个字。

    陈斯衡离开后，方为止还在思考这件事。

    如果此刻站在方为止面前的是个正常的研究员，肯定就不会再继续向上司索要这份实验报告了。

    次日，羿玉没有遭遇突发意外。

    这个星球正在走向灭亡，而它可以与这颗濒临死亡的星球共生，给人类创造一个崭新的家园。

    方为止笑：“我很抱歉，但是陈，一号模拟室的实验日志我无法给你，那涉及到了另外一些事，希望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