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止的结动了几，一时没有回答。

    “你想知什么是‘预备小狗’吗？”羿玉走向方为止，步步近，语气甚至有些咄咄人了，“你把我的‘预备小狗’丢了，你必须得赔我一个。”

    方为止鬓发间有些濡了，他抬手扯了一衣领：

    “你想要什么样的？”

    “中尾広树就可以，他看起来就能好这件事。”

    “他的品质也不好，会咬人。”

    “没关系，我会训好他的。”

    “……他不可以。”

    羿玉一翻脸了，提了嗓音：“你丢了白永丰，我向你要中尾広树你也不给我——方先生，你什么意思？”

    方为止个和平时差不多的笑：“羿玉，冷静，你再想想，中尾広树不可以。”

    羿玉也笑了：“那陈斯衡？”

    “你之前已经拒绝他了不是吗。”

    “我只是拒绝了他不合时宜的邀请，没有否决他可以拥有的其他权利。”

    方为止苦恼不已：“陈恐怕也不行，他是非常重要的研究员，如果他状态不好会影响‘9-4-12计划’的程，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再想想吧，羿玉。”

    羿玉这会儿变得很好说话：“那霍俊英呢？他更方便了，他是护卫队的人，你可以直接把他给我，甚至不用经过实验室。他和实验室的研究员们都不一样，我对他也很满意。”

    “抱歉，羿玉。”方为止遗憾，“霍俊英前几天已经被确认失踪了，也是因为一次地面任务。”

    “白永丰不行，中尾広树不行，陈斯衡不行，霍俊英也不行……”羿玉的声音越来越轻，他能够闻到方为止衣服上的洗涤剂味，味非常清淡，但是存在并不弱，“你可以吗。”

    方为止的神凝滞了一。

    在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之前，羿玉已经翘着二郎，悠闲地用鞋底了地面。

    方为止快速地看了一羿玉的鞋底敲的地方，直起，手掌一推，羿玉连人带椅往后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