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是观察，方为止越是觉得他们本不足以趴伏在羿玉脚边。

    中尾広树是一只“劣犬”。主人大的时候，他是最好用最乖的“狗”，但主人但凡有一丝一毫的虚弱显，他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噬主。

    至于陈斯衡，方为止对他的评价稍微一。

    他只能当个人，不了别人的“狗”。

    于是方为止渐渐恢复了平常心。

    但羿玉显然并不想让他恢复如初，时不时地就要提及让方为止赔他一只“预备小狗”的事，方为止但凡回应不及时一些，他就会责怪方为止态度不好，丢了白永丰还不愿意赔给他。

    方为止一直都是先服的那个。

    在方先生的办公室之外，方为止是护卫队的领人，是“9-4-12计划”的负责人，是所有人中的圣人。

    但在方先生的办公室里，门一关，他就对羿玉毫无招架之力。

    而方为止，对于目前两人奇怪的相模式，没有任何想要改变的念。

    但方为止不想改变的，只有他和羿玉的关系。

    不包括羿玉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最近几天，侯凤岐一直穿梭在曦实验室附近的“隙”中，方为止一开始只是在观察他打算什么，在发现他是冲着羿玉来的时候，方为止就不再旁观了。

    他任由侯凤岐见到了羿玉。

    方为止没有现在这次见面中，但共生的睛无不在。

    24

    “……哥。”

    一号模拟室的休息间里，刚摘面罩的羿玉有些意外地打量着现在自己面前的侯凤岐。

    他穿着一整的防护服，站在休息间的角落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发闷。

    “我以为你已经离家走了。”羿玉将摘来的面罩放在一旁，拨开了额前透的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曦实验室本就需要份验证，更别提通往一号模拟室的层层关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