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柳退云只简短地说。

    陆研静默地看着两人，忽而生时间织的混。没有无之源的恐惧，柳退云所构成的幻境这般真，难他真的见过这些？

    思绪混纷杂间，前忽然再度被迷雾聚拢，陆研站在茫茫白雾中，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现在的心神已经微微发，但唯有一个念清晰。

    不能放弃，他要走去。即便这些幻境真的可以动摇他的心神，但对陆研来说，这些终归虚无缥缈，只要他上山见过师父，一切疑问都会自然而然地得到解决。

    陆研沉着面，继续向白雾走去。

    走了没几步，像之前一样，白雾逐渐凝成实。这次现的是一大片素白的楼阁，四周白云缭缭，似乎是在天上？

    陆研走了几步，便瞧见有一些穿着白衣的弟或扫地，或走路，而他们脸上无疑全着一个他无比熟悉的面。

    洁白的面，鲜红的笑脸。

    这里……是沐安的老巢，白玉京？

    陆研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好在这群面人无视了他的存在，不然所有面齐齐向同一个方向看过来的话，着实让人发麻。

    这还是柳退云的幻境吗？

    柳退云和沐安有什么关系？

    这个疑问刚一发，忽停得沉重的脚步声响。陆研和那些面人一起扭过去，便见从白玉京的尽走一素衣影，微微佝偻，因为他背上还背着一个青年。

    一步步地，走到了白玉京的正殿门。

    “沐安。”素衣剑尊唤，“来。”

    正殿门多一个月白衣衫的男人，面容覆盖着鲛纱，正是沐安的真容。

    沐安古怪：“柳剑尊来什么？”

    柳退云将青年从背上放，语气清冽：“救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