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修冷笑，“哪来的小鬼，擅闯亲传弟的居所？”

    陆研：“。”

    无奈又好笑地，少年轻轻地喊了一声“师父”。

    哪怕是完全陌生的面容，但是他就是能认来，这是岑旧。

    岑旧：“啧。”

    没有故意捉人的快。

    “我本想着今日去寻你，”岑旧，“没想到一大早竟自己寻着味过来了。”

    陆研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全然需要依仗师父。”

    岑旧挑了挑眉：“那两个呢？”

    陆研便把程佩离和秋茯苓的决定告诉岑旧。

    岑旧并不意外，四千四百阶不是那么容易爬上来的，程佩离要是真不不地执意上山，他还害怕小皇帝和自己反目成仇呢。

    “不过这也太不能吃苦了。”岑旧，“罢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法。”

    陆研望着岑旧，心底权衡半晌，他轻微地咬了，咽诸多心绪：“还有一些在幻境中看到的事，想告诉师父。”

    岑旧和他对视一，从中看了徒弟的几分慎重。

    他忽而伸一手指抵在陆研边，示意他先噤声，见少年过分张的神，岑旧不禁微微一笑。

    而后，他打了个响指。

    仿若周景观变作了洪席卷，变化成陆研曾有幸见过一次的海。光温和地挂在海之上，半分不灼人。海落英因为这番变幻而扬起无数，浩浩地飘于半空急促地旋转了几圈，又猛地在地面的引坠琳琅的叶枝蔓中，快速地消散成了尘埃。

    “来这里讲，稳妥。”岑旧，“说吧，你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