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虚怀：“我不是要怪你。只是你那时的神让我直到现在也无法释怀……”

    曾经为伴的好友如今天差地别。

    穿着绿袍的少年像是清越的竹，在台上意气风发地挥剑。

    而红衣的君主只能躲在暗，凝望着他。

    少年挥剑，少年胜。

    少年台，抱住了和他穿着同样校服的师弟。

    程序只能看着。

    而程虚怀在看着程序。

    红衣君主尚且年幼，遮蔽不了太多的绪。

    怅然的落寞，不甘的愤懑，对生的渴望，统统化作绪的河搁浅在眸底。

    程虚怀将那个神记到了现在。

    他太对不起佩云了。

    他本可以……

    却因为寄宿了凤凰的一缕丝。

    无法生，劫难渡。

    “我都知的。”听着程虚怀娓娓来的话音，程序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对他肆意的发着脾气。

    自从年少登基，程序就被所有人教导，要忍耐，要吃苦，要乖巧。因为他的每一次绪牵扯着的都是千千万的百姓命。

    久而久之，君王忘记了诉求。

    “我都知的。我不后悔。”

    程虚怀的心脏猛然地泛起绞痛，他手抓被褥，爆分明的青，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一片红的血，与红华贵的地毯缠缠绵绵地为一。

    “佩云。”程虚怀，“我将凤梧给你。”

    程序猛地靠近一步：“您说什么？”

    “我分明……无法修仙的啊！”

    “修真界刻意疏离人间太久，让有些修士连人都忘记了。你作为大楚的君王，正好可以构建其间的桥梁。”程虚怀，“但这不是最主要的。”

    “佩云，往后为自己而活吧。想去门找远之就去。君主之位找个宗师弟来继承。”

    “天不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