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这梦得好啊。”

    毕竟，程虚怀死之后，许多事还有讨论的空间。

    凤梧居于门之首，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来自于程虚怀的坐镇。

    丧钟响彻了云霄。

让她继续住在我的殿中吧。必要之时，她会再世协助岑远之。”

    “掌门，您的脸不太好。”他，“该主持师尊的丧事了。”

    程序对姜归：“你师尊说过，他的陵墓要葬在哪里吗？”

    他这一生的生是为了兄的承诺，早已疲倦。

    声音变得越来越气若游丝，呼也逐渐轻缓。

    程序问：“您不再和她见一面吗？”

    他活得实在是太了，又迟迟不肯飞升。不少人的心里早就有了数。

    却又并不是很乎意料。

    程虚怀站在那里，就可以一览无余他兄的沉眠。

    如今蓬莱岛沉没的事暂时还没彻底传开，好不容易逃来的修士也都是伤势惨重，纷纷就近疗伤。

    姜归走了来，将程序搀扶起来。

    程虚怀死的太过突然。

    程序了然：“我知了。”

    就葬在梧桐，白发红衣修士最站立的地方。

    如今程虚怀死了，不少人好奇新的掌门人是否还能维持凤梧的荣光。

    仿若全数说完了，只剩静默。程虚怀一地觉到时间在逝。

    从此，修真界再无第一人。

    程序跪在了地上。

    而这也是程虚怀送给程序的一个面向修真界的亮相。

    凤梧的新掌门，凡人的君主，将会在丧礼上面向众人。

    必定会有无数修士前来吊唁。或许心怀鬼胎，或许单纯敬仰。

    在漫的梦魇中，他见证了兄的病故，目睹了师尊的自戕，看遍了繁华，也经历了沉浮。

    众门派都暂时将目光放在了这场丧礼上。

    修真界的丧事向来简陋。

    殿落一句似叹似泣的哀音。

    唐凝霜是程虚怀的义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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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虚怀：“有愧，便不再见了。”

    姜归：“师尊说，他想回归皇陵。”

    因此新的掌门人必须维持好礼数。

    朝着再无声息的床上拜了一拜。

    程虚怀伸手，朝着虚空一握，好似要把这尽数年华握在手里，团成一团，一并带走。

    寻常修士拼命争取到的寿元对程虚怀来说却如一场梦魇。

    为守护程家的老祖，为镇压天的战神。

    但程虚怀的地位实在非同凡响，他既是皇室中人，又是修真界的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