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里奇磨磨蹭蹭地了楼，虽然很想把剩的十节台阶走西西弗斯的觉，然而还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到了尽。

    在亚兹拉尔的对座，餐盘里的吐司和煎仍然温。

    克罗地亚中场落座，一边用刀叉切割，一边忍不住用余光去一一地瞄着对方。

    黑发青年就像毫无意识般不为所动，右手虚虚搭在杯沿上，左手在手机屏幕上动着。

    亚兹拉尔又端起玻璃杯喝了一，指自然地在杯沿敲了两，不知有意无意，总之另一个人的脸反倒是慢慢地有些发。

    莫德里奇清了清嗓：“昨天”

    他停顿来，准备看对方接话来思考自己的应对方式。

    都说了一日之计在于晨，那么吃早餐的时候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应该也很合理？

    大概是等到某篇文章看完了，亚兹拉尔才放手机，抬起脸看过来，似乎恍然地说：“昨天的极端球迷确实有吓人。”

    “不，我说的是昨天晚上”

    亚兹拉尔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来：“昨天晚上的确实有糟糕，也许我应该考虑用和更换比。”

    莫德里奇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亚兹拉尔！”

    亚兹拉尔：“好的，我在。”

    这什么人工智障版本的siri！

    “你就非要让我先说什么吗？”克罗地亚中场心里莫名有委屈。

    然而某人还能表现得比他更委屈：“可是我早起的早饭你都还没吃。”

    莫德里奇瞠目结，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然而当他低准备迅速解决完早餐的时候，就听见对面传来椅的轻响，等到他再次抬，人已经奇迹般地站在了大门换鞋。

    一颗茸茸的黑脑袋还从鞋柜附近探半个。

    “训练时间快到了，我先门等你。”

    莫德里奇愣愣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