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浑一震，指尖冰冷。

    一秒，手机又响起。

    是个陌生来电。

    她意识接起。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哑温柔的声音，像是无尽渊里的蛊惑：

    「乖，乔笙。」

    「到我边来。」

    「我会保护你的家人，朋友，和你未来所有的一切。」

    「只要你，留在我边。」

    「我要你……治疗我。」

    乔笙咬，眶泛红，指节攥得发白。

    而男人的声音低柔又病态地在耳畔呢喃：

    「不然——」

    「你与你亲近的人都会一无所有。」

    一场没有选择的易。

    她是他的「药」。

    也是他，唯一想要用尽手段占有的人。

    房间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昏暗的灯光，厉司寒坐在床边，神沉沉地盯着站在门的女人。

    乔笙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仔，神冷静，却绷成一条细线。

    她知自己无路可退了。

    也知，从她踏这个房间开始，她的一切选择，就已经被剥夺。

    「过来。」

    厉司寒声音低哑，隐隐带着压抑的颤抖。

    乔笙站在原地，没有动。

    两人僵持了很久，久到空气仿佛凝结成冰。

    终于，她抬脚，一步一步，走向他。

    每靠近一寸，心就像被掐一分。

    走到他面前时，她垂睫，掩住底的耻辱与不甘。

    厉司寒伸手，僵又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

    指节微微发白，像是用尽全力气才能碰她。

    乔笙受到他的颤抖，也受到那几近病态的克制。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