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这次争论有些意思。”

    “公爵的手术我还是会。”放了摇摆不定的纠结，斯坦因的神轻松了很多：“只是并不急于一时，有些疑虑还要解决，我会等彻底准备好了再说。”

    艾尔莎没指望能说服斯坦因，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斯坦因对实验的执念。但只要在那难以侵的钢铁堡垒中，埋一颗就好了。

    她会耐心地等待的发芽。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艾尔莎回到了房间。在公爵的堡垒里，连作息时间都是严格控制的。

    过了宵禁，艾尔莎躺在床上。突然回到正常的作息，她还有些不适应。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渐渐陷浅眠。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纷的脚步声，还有急促的叩门声，她很快意识到那不是梦境。

    艾尔莎打开房门，门外站着女仆，艾尔莎才发现走廊上的仆人们都行匆匆地提着行李。

    “都快到中午，你怎么才醒。”女仆劈盖脸的责问迎面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艾尔莎惊讶地问：“大家要去哪？”

    “这两天堡垒会戒严，无关要的人都得离开。”

    “什么？”艾尔莎更困惑了：“为什么？”

    女仆沉默了两秒钟，似乎在衡量是否要将信息告诉她：“斯坦因少爷要为公爵行手术。”

    这个消息太意外了，明明昨天斯坦因还说要推迟来着。艾尔莎朝外探：“斯坦因少爷呢？我要见他。”

    “你没有时间见他了，”似乎觉得这是个无礼的要求，女仆语气不耐：“还有不久，堡垒就会全面封闭的战时状态，再待在这就无法离开了。而且，斯坦因少爷有他的职责要完成。”

    “你现在就去换好衣服，跟我走。”女仆以不容拒绝的气势说。艾尔莎才反应过来，她是特意来监督自己离开的。

    等艾尔莎换完装走门，仆人们都已经撤离得差不多了。

    艾尔莎被女仆半推半就地被带到走廊上，经过两侧敞开的空房间。一不详的预袭上了艾尔莎的心。

    快到大门前，艾尔莎停住了脚步：“等等，我不能走。”

    “你在说什么呢？”女仆睁大了睛：“这是公爵的命令！”

    “我是噩梦餐厅的人，不是公爵的女仆，在没有听到斯坦因少爷亲自的指令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女仆震惊地看着她，她还从未遇到过反抗公爵命令的平民，她不可思议地说：“你是忘了自己的份吗？”

    “我没忘，忘了的是你。如果你对我不满，可以去找斯坦因少爷。但现在，我对你不负有任何义务。”

    “公爵说的没错……”她愤愤不平：“像你这样没教养的平民，没有资格留在斯坦因少爷边。”

    艾尔莎不再她说什么，因为堡垒的外观开始改变了，走廊上的窗升起铁栏杆，接着严丝合的厚实铁板遮蔽了光，走廊瞬间暗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