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说：“那昨天晚上，他就是在黑板上写那些名字了？”

    牧时：“应该就是这样。他……他是人吧？”

    牧时叹气：“今天，班主任又提一条新的规定。小测考了班上最后两名，也算违反班规。”

    他搓了搓手：“只要是排名，总会有最后吧？真离谱。”

    亓越说：“午我把我笔记给你……我记得你理综还可以。”

    牧时悲伤地说：“刚毕业那阵我会噩梦，梦到回到中考场，但是卷发来什么也不会，全忘了。”

    “没想到梦想成真了。”

    亓越说：“那……恭喜你。”

    中午的时候，亓越去了档案室。

    档案室在文楼，林一岚提到的仓库就在后。

    仓库背光，凉的，窗上结了蜘蛛网，里有些暗，堆着很多杂。

    锁也是老锁，亓越小心开了锁，手指蹭到了铁锈。

    仓库里有废弃的教学用，公用教科书，桌椅，扫把，甚至地上还丢着几个矿泉瓶。

    亓越去看那几张旧课桌。

    最里的桌，桌面盖了细细的灰尘，几乎要遮掩住上的痕迹。

    “lsg喜sh！”

    “←_←我永远讨厌理。”

    “赞同楼上。”

    ……

    乍一看，几张旧课桌上的痕迹，都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些少男少女的埋怨，用铅笔写了，又忘了。

    亓越扫视着仓库里堆着的东西。

    其实在游戏里，他一直觉得，找线索是更难的关节。

    黑总是会创造一个，有很多细节的环境。

    在这样的真实，如果不够锐，你会很难分辨究竟是墙角的涂鸦，还是门上的划痕，存在什么特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