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纪立群的声音：“我这边都要差不多了，你那边怎么还没开始？”

    林一岚上反应过来：“我刚才在调整设备，你再拖一会。”

    “行，快一，今天的素材还不够呢。”

    林一岚放手机：“亓越，快，先来帮我。”

    她坐在那一整墙的监控画面之前，上了一个耳机。

    林一岚的目光在画面中的一张张人脸上扫了扫：“先是谁呢……”

    “这个位置不错。”

    她指着牧时：“他是你朋友，对吗？他怕不怕鬼？”

    画面中的牧时正在打哈欠，走了卫生间。

    导演别这样23

    牧时甩了甩手上的，忽然发现袖边沾了血迹。

    他皱起脸，想起来这是丁羽的鼻血。

    又想到晚上回去还要继续照顾丁羽，天晓得那个阿松最后到底是死是活，脓疮是诅咒还是染，他们脸上会不会也那些东西……

    牧时嫌弃又悲伤地搓着那团褐的痕迹，叹了气。

    丁羽问：“你怎么了？”

    他脑袋上缠了纱布，睛就只能歪歪扭扭地扣在脸上，上呆呆的表，稽中又有惹人怜。

    牧时忍不住掐了把丁羽的脸。

    丁羽冷静地别过：“我是个伤员，你不要碰我。”

    “咚！”

    两人同时回，走廊上不知从哪掉一个小球，正咕噜咕噜地朝他们来。

    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监控画面闪了两，林一岚调整着另一边的钮，画面又逐渐清晰起来。

    亓越角了：“那个小球……？”

    林一岚拍了拍左手边的白钮，走廊上，细微的机关响动声后，又有个小球从暗箱里了来。

    亓越：“……”

    牧时表严肃：“丁羽，站这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