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潜服上有字？”顾昀迟一副少来近乎的样。

    “没有字，就是认来了。”温然提供证据，“你们从八米左右潜的时候，是不是有一只海跟着？”

    顾昀迟想都不想：“没。”

    “没有吗？”温然开始怀疑自己，“那可能是看错了。”

    “还有心思看海。”顾昀迟，“你不是有海恐惧么。”

    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他说过海恐惧这件事，温然很不解：“是有，不过可以克服，只要不潜得太，但你是怎么知的？”

    顾昀迟却没理他了，朝另一走去。

    人到齐，游艇开动驶回码。太将要落山，蓝金的海面波光粼粼地不断起伏，大家待在艉肼的休息区，欣赏落日顺便排氮。

    温然去拿了两瓶，在船艏甲板找到顾昀迟，递给他：“你要喝吗？”

    “不喝。”

    “哦。”温然收回手，说，“你是不是没有手环。”

    潜为什么要手环，又是句废话，顾昀迟扫他一。

    “我也没有颈环，只贴了防隔离贴，能闻到一你的信息素。”尽被当oga养大，但由于过去鲜少与同龄人接，以及缺乏生理课程的教育，温然仍保持着beta的意识形态，度极低，在顾昀迟这个alpha面前对信息素这激素话题不知避讳，他直白地问，“你有闻到我的吗？”

    “话术烂成这样。”顾昀迟评，“去学明的。”

    “不是的。”温然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搭讪的技术，解释，“我是想问你，我的信息素你闻起来是什么味？”

    太想得到答案，上次就问过，但当时顾昀迟在犯病状态，让他了，今天终于有机会再提。只是温然不知，一个oga对alpha问这个问题几乎就等同于公然开黄腔。

    顾昀迟以无的两个字结束这对他来说堪称拙劣低能的调行为：“臭的。”

    温然在海风中呆立片刻，说：“我先走了。”